蘇培盛跟在後麵臉色略顯無奈,心中暗自嘟囔道
‘太後娘娘也是不易呀,這熹貴嬪派人來的還真是時候啊!’
跟在旁邊的康祿海,不免暗自橋的蘇培盛幾眼,也在心下暗自嘟囔道
‘小樣兒!以為你自己成了禦前紅人,就有什麼了不起呢?小順是巴結著太後,也不看看這後宮中的風向!如今可是皇後娘娘一手遮天!好在我在新入宮的熹貴嬪娘娘這兒,做了首領太監,以後啊,咱們倆可就請好吧!’
恰逢蘇培盛側目,兩人目光在空中相聚,誰也不讓誰的,互相瞪了一眼。
蘇培勝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現在熹貴嬪是炙手可熱的人物,這個後宮之中啊,得皇安者得天下。
即使是皇上身邊的蘇培盛,在後妃得寵時,也不得不夾著尾巴做人。
說時遲那時快,很快的,就到了春喜殿的宮門口。
康祿海唯恐六宮不知道的前前喊道
“春熙殿,恭迎皇上聖駕!”
內室中聽見聲音的熹貴嬪連忙小跑著出來,一臉嬌柔嫵媚的向皇上請安道
“臣妾恭迎皇上!這天冷,風寒的辛苦,皇上走著一趟!”
蘇培盛在一旁聽著,都覺得心裡一陣泛酸,微微的翻了個白眼,在心底嘟囔道
‘若真是擔心龍體康健,那不去請便是了!猩猩作態……’
奈何蘇培盛在不滿人家,雍正喜歡呀,隻見雍正一臉笑意的順勢拉起了熹貴嬪的手道
“夜深風露大,你怎麼穿的這樣單薄?!”
熹貴嬪滿臉堆笑道
“臣妾,新譜一個琵琶曲,若是穿著笨重,恐難體現出譜中那樣的輕盈姿態!故而穿的單薄了些!”
雍正聽聞此言,點了點頭拉起熹貴嬪的手一並向著內殿而去,並叮囑道
“要多多保重身體!你父兄在前朝之中為國效力,你若是在後宮之中有個不適,那竟是朕的不是了?”
“皇上,您這說的是哪裡的話啊?我慕容世家為皇上肝腦塗地,在所不惜!父兄在前朝之中為皇上效力不過是在儘他們做臣子的本分罷了!都是分內之事,皇上恩賞,那是天家恩德,如何還敢有怪罪一說呢?!”
熹貴嬪的這番說辭,讓雍正心裡甚是滿意,另一隻沒有被熹貴嬪握住的手,順勢的拍了拍個熹貴嬪的手背道
“雖說你是家中幼女,入宮時候又晚,可若是論起這六宮妃嬪的懂事貼心啊,你當數之一了!”
西貴嬪聽聞雍正這番說辭後,又做出一番小女子的嬌羞,嗔癡的撒嬌道
“那臣妾和該好好努力了呢!他朝有幸,成為皇上心中的唯一才好呢!”
“哈哈哈……凡事不宜過滿,水滿則溢,月圓則缺!”
熹貴嬪也不同雍正爭吵順勢微微扶禮,眉宇之間皆是柔情的抬眼望著雍正道
“皇上說的是!臣妾受教了!”
雍正抬起手輕輕的在熹貴嬪的鼻梁上刮了一下,青春肆意的氣息,透過鼻梁的肌膚,深深的陷入了雍正的心底。
後宮之中,妃嬪眾多,如猶春日之中百花齊放,無人能說,哪支最好,隻看哪一支能入得了皇上的眼。
看眼下這情形,自然是不必多說,熹貴嬪這支花兒一時半刻是凋謝不了的,反而有愈開愈烈之勢。
蘇培盛在心底暗暗的替鐘粹宮中的沐晴捏了一把冷汗,向來女子懷孕之時,集萬千盛寵於一身,單這寵愛,是福也是禍。
因為懷有身孕,所以無法伺候聖駕,也是最容易失寵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