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二發覺自己走神了,忙道:“爹,趙氏的娘當初在平州被賣了,隻知道是姓雲的一家買了,我打探過兩次都沒打探到,所以想請爹幫著打探下,在平州城裡有沒有姓雲的大戶人家。”
周書仁問,“隻有姓氏?”
周老二也知道信息太少,“隻有姓氏。”
周書仁暗道,雲姓的人不多,能買的起下饒一定是大戶,雖然平州城不,可趙家是平州老家族了,平州城的事沒有趙家不知道的,拜托趙渤應該能打聽到,“我記下了,我會托人打聽,你們等消息吧。”
趙氏提著的心落地了,感激的跪下磕頭道:“謝謝爹。”
竹蘭忙站起身,扶著趙氏,“難得你一直惦記著你娘,好孩子快起來吧!”
竹蘭知道趙氏心裡有事,沒想到是想找娘,她的心裡觸動很大的。
周書仁聽著磕頭的聲音都覺得疼,對著周老二道:“快扶著趙氏回去,一家人不用謝。”
周老二也心疼媳婦,額頭都紅了,“爹,娘,那我們先回了。”
竹蘭催著,“快回吧,對了,煮雞蛋滾滾額頭,免得腫了。”
瞧趙氏的模樣,磕頭太用力頭一定難受了,幸好她扶的快,這要實誠的磕三個頭非磕出腦震蕩不可。
趙氏鼻子紅了,她感謝爹娘沒因娘賣身為奴不幫著找,她上輩子不知道修了多少福,才嫁入了周家。
竹蘭等老二兩口子出去了,開口道:“趙氏嫁到咱家六年了,也不知道買饒雲家還在不在平州。”
周書仁又懶洋洋的躺下了,“官家可能升遷調走,不是官家,應該不會背井離鄉的離開。”
竹蘭祈禱,“希望雲家沒離開。”
周書仁拿著書翻到上次看到的頁麵,“就算在平州,趙氏的娘在不在雲家都是未知數,後宅大院死個簽死契的人很常見,還有發賣下人是常有的事,也不知道有沒有被轉賣,也彆抱太大希望,免得到時候失望。”
竹蘭歎氣,“而且就算是找到了,也不知道主家願不願意放契。”
就老二和趙氏存的銀錢,真不一定夠,難怪趙氏來平州後,沒事的時候都在繡屏風,要不是她不許晚上熬夜繡,趙氏恨不得晚上的時間都用上。
竹蘭又忍不住感慨道:“趙氏的娘雖然命苦,可有個惦記她的閨女也算沒白活。”
周書仁點頭,“的確難得。”
第二日,周書仁拜訪趙渤,拜托趙渤打探消息,隨後周書仁就忙著算計董氏姐夫了,周書仁沒打算登門拜訪,他心知主動上門就落了下層。
他隻能從彆的地方入手,江茗的上司喜歡古董,江茗會投其所好,一定會時不時去古董鋪子,他也不準去蹲點,平州古董鋪子多了,他自己一人不校
打探消息也不行,容易暴露自己,他也有自己的辦法,算江茗什麼時候休假,然後自己逛了所有的古董鋪子,選出品質高的幾家,再算與江府的距離,然後蹲離江府最近的。
為什麼蹲最近的,這多虧了竹蘭套消息了,從董氏嘴裡知道,江茗不喜歡坐馬車,每次陪董氏姐姐回縣城都是騎馬,在平州,江茗更喜歡走路去衙門。
去衙門都走路呢,休息也會步行的,周書仁蹲最近的店鋪堵到饒幾率更大。
等周書仁忙活兩,製訂好蹲點計劃,拜托趙渤打探消息有回信了。
趙渤親自登門送的信,“周兄,嫂子,我最近家裡忙,你們來平州也沒親自登門拜訪,實在是失禮了。”
竹蘭聽周書仁了,趙渤的一個族爺爺致仕回家鄉,要對後輩考察一番,趙渤又是參加今年鄉試的,機會難得,這些日子都在忙著準備,看趙渤一臉喜氣,這是入了族爺爺的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