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竹蘭抖了抖手裡的銀票,“你說啊,在以前,我怎麼沒覺得數票子這麼帶勁呢,現在倒好,四千五百兩銀票,我數兩遍都不覺得夠呢!”
周書仁一針見血,“那是你從小沒受過窮。”
他不管是在現代還是古代,都很喜歡數票子的感覺,尤其攢錢的感覺特彆的好。
竹蘭一想的確如此,抱著盒子上炕,翻出家裡的銀票,“家裡有五千多兩了,咱們什麼時候去京城啊!”
周書仁打算好了:“等府試結束的。”
竹蘭把銀子都放好鎖了起來,“算著日子,再過一些天,族內來參加府試的人該來了。”
“是啊,今年族內算上昌廉和昌智,有四人過了縣試,好兆頭。”
這次族內參加府試的,隻有昌廉和昌智是昌字輩的,另外兩個都是明字輩的,下一代也起來了。
周家得了一筆銀錢,周書仁和竹蘭沒準備說,哪怕外麵有傳聞,可昌廉和昌智還接觸不到,周家幾兄弟都不知道自己老子乾了啥!
周家幾兄弟隻知道,最近來家裡拜訪的人多了,有商賈上門的,還有一些讀書人,周書仁和比賽的何舉人因為共同的愛好,周書仁又想多了學習穿越朝代的古董,走的就近了。
兩家交往多了,竹蘭跟著周書仁也去拜訪過何家。
何舉人的宅子不大,也是兩進的宅子,位置比周家好,因何舉人愛好古董,家裡有不少的古董。
隻是何太太,竹蘭不大喜歡,何太太是官家小姐出身,渾身都帶著傲氣,對竹蘭挑剔的很,說話也陰陽怪氣的,有的時候說話好像命令一樣,竹蘭去過一次就不再去了。
周書仁也隻和何舉人交往,不再登門。
等周書仁帶來的熱度過去了,周家的才清靜一些。
錢家再次登門,這次錢生寶帶著大兒子來的,竹蘭等人走了,問道:“還是為孫子入學的事?”
周書仁點頭,“孫子入學是其一,其二,錢家也知道我比賽的消息了,錢家手裡還有幾幅字畫,希望我能幫著鑒彆鑒彆。”
竹蘭一下子抓到了重點,“錢生寶知道現在西橫先生的字畫值錢了,哪怕是假的也有人再求,他不想拿去古董店鑒定,免得惹麻煩,想讓你鑒彆下真假,然後利用字畫為孫子謀書院讀書?”
周書仁補充道:“還想借著我牽線結交人,最近不少人詢問我手裡還有沒有字畫,錢家為什麼前些日子沒來,都是算計好的。”
他很不喜歡被算計,尤其是錢生寶坑過他一次,上次沒算計成,這次還想在背後撿便宜,錢生寶不出血門都沒有。
竹蘭勾著嘴角,“錢家的古董不少,我們要的報酬也不多,一件古董就好。”
周書仁笑著,“我也是這麼想的。”
錢家還敢來撿便宜,真彆怪他下手了。
次日,竹蘭好奇啊,她還沒去過錢家,跟著周書仁坐著錢家來接的馬車去錢家了。
錢家也是周老二的嶽家,周書仁也帶上了周老二。
出了州城十裡,路就沒那麼平坦了,錢家村不少的村子,竹蘭發現,錢家村是有錢的村子,宅子好些都是青磚的,真對得起姓氏了。
錢生寶在門口等著,周書仁扶著竹蘭下馬車,錢生寶愣了下,很快恢複正常上前,“親家,親家母一路辛苦了,裡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