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繆低著頭,“如果真利用,今個就不會趕我回來了。”
雪梅欣慰,正是知道閨女不傻,她才沒攔著,她心裡清楚,越攔著反而越好奇,“過來幫忙。”
津州,因為姚二小姐要留下來用餐,雪晗去準備了,吳嚀也跟著雪晗離開了。
屋子裡隻剩下竹蘭和姚瑤二人,竹蘭見姚瑤看著她,直接道:“你今日來不僅僅是來拜訪的吧!”
姚瑤站起身,“是,姚瑤今日是來有事強求。”
竹蘭哦了一聲,“這麼輕率的用了往日的人情?”
當初姚瑤寫的信,她還記得。
姚瑤彎著眼睛,“是。”
竹蘭心裡打轉,“你所求的是何事?”
姚瑤示意身後的婆子拿出袖子裡的東西,油布包裹的正方形,姚瑤親自打開,“這裡有一萬五千兩的銀票,我想請周府幫著買莊子,然後掛在周府的名下。”
竹蘭拿過銀票,十五張一千兩的銀票,“你這是何意?”
姚瑤嘴角掛著淺笑,“我知道給自己留更多的後路罷了。”
她本來打算今年出家,準備的差不多了,大哥沒辦法才告訴她,皇上有意給她賜婚,出家是不可能了,她這顆棋子要換主人了,所以她更要留後路,既然死不了,銀錢就是最重要的,隻可惜她一年的時間才不動聲色的換了一萬五千兩。
竹蘭收了銀票,“你對莊子有什麼要求?”
姚瑤淺笑著,“您拿主意就好。”
竹蘭笑了笑,她就說,姚瑤麵上不單單是為了照看沈縣主,這位利用了姚侯爺的心思給自己謀後路來的。
晚上,周書仁回來,竹蘭說起了這事,“我聽著姚瑤的意思,好像她快要嫁了一樣。”
周書仁,“這姑娘不是一般人,她既然表達了意思,十有八九了。”
竹蘭道:“也不知道會嫁給誰。”
周書仁哼了一聲,“那就要看皇上了,最近京城十分的熱鬨呢!”
竹蘭問,“可是出了什麼事?”
周書仁,“狗咬狗一嘴毛罷了,不過,姚文琦徹底暴露了,最近五皇子弄掉了不少人,一直忍著的姚文琦也不忍著了,京城的熱鬨可是十分的精彩。”
竹蘭輕笑一聲,“前後親兒子跟他爭,後有五皇子,姚文琦不是不想忍了,而是不能繼續忍,再忍下去徹底失了人心。”
“娘子說的對,所以還是皇上厲害啊,利用手裡的棋子一步步的逼著姚文琦反抗,等著姚文琦先底牌。”
竹蘭幽幽的道:“等著吧,明年還有更大的熱鬨呢!”
周書仁也想到了沈揚,的確有大熱鬨了!
今年津州的考生運氣真不好,除了第一日考試的豔陽天,隨後的幾日雨水就沒斷過,帶進去的棉被又吸水,哪怕沒淋到,被子也吸收了潮氣濕了,衣服也不乾燥,整個考試結束,得了,文弱書生們病了一大半。
何束也不幸的病倒了,本來就沒怎麼樣好傷勢,這回病的有些來勢洶洶。
吳嚀從王大人府上回來,竹蘭詢問,“見到人了?何束可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