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氏知道,楚王妃的娘家幾次針對楊氏,每次宴席隻要碰麵都會針對幾次,後來梁王妃的娘家也下了場,加上馮氏一族,這見風使舵的人多了,去年攀附的人就都不敢來了。
陶氏撇嘴,“等這陣子過去,還是會貼上來。”
竹蘭笑著,“好了,今日是我生辰不說不高興的,走,時辰不早了,咱們開宴吃酒。”
戶部,周書仁心情很好,見張景宏也一臉的喜色,“你這是撿銀子了?”
張景宏咧著嘴,“大人,下官要當爹了。”
周書仁愣了下,“那還真是大喜事,恭喜,恭喜。”
他以為張景宏的孩子不會這麼早,真是沒想到。
張景宏也意外,他一直避諱著,沒想到孩子就這麼來了,既然來了,能怎麼辦,當然是留下,其實知道媳婦懷孕有幾日了,他一直沒表現出來就是在等,等皇上的反應,他不信自己身邊沒人盯著。
幾日後,皇上都沒反應,孩子還好好的在媳婦肚子裡待著,他的心就踏實了。
周書仁想了想提醒道:“還是低調一些的好。”
張景宏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直到看到周大人伸出個巴掌,才反應過來,他光想著皇上的反應,忘了張揚,張揚中了毒子嗣艱難,說是解了毒,他覺得不簡單,現在張揚才是最喜歡要孩子的人。
這幾個月,張揚鬥的歡,已經忽略了他,他的確該低調,免得刺激張揚的神經,“下官謝大人。”
周書仁揮揮手,示意張景宏可以下去了,張景宏也是不容易,現在在戶部,張景宏很踏實,交代的差事不管多繁瑣都能用心去完成,他挺欣賞現在的張景宏。
寧國公府,國公夫人聽婆子說宋氏回來了,“你去看看宋氏。”
婆子道:“是。”
國公夫人等一會,婆子很快回來,“隻是有些疲累,大人和孩子都沒事。”
國公夫人示意婆子們都下去,生氣的拍著腿,與丈夫道:“杜氏真是越來越沒個樣子,以前不喜歡宋氏還會裝一裝,現在連裝都不裝,眼皮子淺。”
國公爺也不高興,“的確不像話。”
國公夫人憂心,“咱們要是死了,這後宅還不是她最大,這婆婆和兒媳婦的矛盾,誰都不好插手。”
國公爺看著老妻,“這些年老二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國公夫人歎氣,“我就是知道,所以才窩火,我這幾日都做夢,咱們家寧徽身子骨不好,這要是活不過杜氏,誰還能壓製住杜氏,人越老脾氣越大,想一出是一出的,彆看我,我知道我現在的脾氣比以前大,控製不住啊。”
國公爺心道媳婦還知道自己脾氣大,所以故意揣著明白裝糊氣他,“我們越過老二將國公給大孫子,杜氏也是大孫子的親娘,孝字當頭,我們死了,杜氏還是沒人壓製。”
國公夫人十分後悔的道:“這就是教訓,低門娶妻也要看父母三代,當初就不該順著寧徽的心。”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國公夫人氣的拿葡萄粒打丈夫,氣呼呼的不理人了。
國公爺薄著葡萄皮,心裡想著事。
寧誌祥的妻子俞氏正生著悶氣,“不就是懷個孕,誰沒懷過一樣,至於這麼寶貝嗎?出去一趟,奶奶還要派貼身的婆子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