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容川進了宮,爹今早已經將查到的給他看,上麵的信息指向梁王,其實不然,隻是嫁禍而已,真正的人沒查到,卻給他指明了方向,這張揚詭異的很,齊王和梁王先後中招,梁王更是當朝揍了張揚。
容川可清楚的記得,太子隱晦的提醒他離張揚越遠越好。
容川坐在皇上的麵前,不吭聲,就是盯著皇上看。
皇上受不了了,“你有話要和朕說?”
容川委屈啊,他記得爹和爺爺說過,愛哭的孩子惹人疼,“臣隻是昨晚做了噩夢,一時有些慌神。”
皇上是誰啊,順著問,“什麼噩夢?”
自己的兒子,當然要寵著。
容川一臉害怕的樣子,“臣夢到個小姑娘管臣叫爹爹,可這孩子一身血,臣就驚醒了,皇上,臣多稀罕臣娘子,您是知道的。”
皇上牙疼,還是忍了,他當然知道,小兒子就是上門女婿,“嗯。”
“所以臣後怕,臣的娘子那就是臣的命根子。”
皇上懂了,這小子是給他做心理鋪墊的,意思告訴他,誰動他命根子,那就是動他的命,從桌子下拿出幾張紙,遞給容川,隨後繼續看著折子。
容川疑惑的打開紙,瞳孔緊縮下,飛快的抬起頭看著皇上,這是彙報給皇上的消息,現在給了他,這可比爹給的詳細多了,容川腦子裡一遍遍的想著皇上為何這麼對他。
容川嘴沒經過腦子,直接開口道:“外甥像。”
最後一個字沒說,容川已經回神,外甥像舅,這幾個字一直在他的心裡,皇上給他的紙上,可是五皇子的人,今日爹給他標記出來過。
他今日來隻是想示弱,並沒有想求得什麼,可皇上卻乾脆的給了他消息,他腦子一片混亂。
皇上抬起頭,小兒子成親後的疑惑,他自然察覺的到,這孩子不僅僅是懷疑了,以前不認那是局勢亂,現在越來越明了清晰了,而另外一個勢力,他已經基本知道是誰。
他左思右想,順其自然,隻是昨日的事,加快了進度。
太子一直在不遠處,翹了翹嘴角,隨後又低下頭。
容川恍惚的出了政殿,拍了拍自己的臉,呸,一定是他想多了,又一想,他都覺得張揚詭異,更不用說皇上了,隨後想到一定是皇上發現了張揚什麼,瞳孔緊縮,對,一定是這樣,皇上才不瞞著給他消息。
這麼一想,容川瞬間覺得輕鬆了許多,那麼他也沒什麼顧忌了。
戶部,周書仁去了寧侯府,這都是消息,周書仁很少與寧家接觸,這次一下衙門就去了寧侯府,惹人關注。
邱延都問了一嘴,周書仁也沒滿著,說了閨女動胎氣,他過去看看。
邱延昨晚回家聽娘子說過太子府出了事,想到太子府的邀請,這不是誰都能去的,太子妃邀請很難得到,周書仁的女兒被邀請不意外,他的謹慎告訴他,事情不簡單。
隨後的幾日,張揚焦頭爛額的,不僅僅是張揚,還有姚文琦,姚文琦已經連續三日被宣進宮訓斥,更是跪在春日的寒風中,一跪就是一個多時辰。
而周家的茶宴也開始了,周家門口停了許多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