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蘇萱從外麵回來,給婆婆帶回來了一些花,“兒媳看著不錯,給您這裡添一添鮮豔。”
竹蘭指使著丫頭,“擺放到合適的位置。”
蘇萱見婆婆剪紙花,“娘的手藝越來越好了,這離遠了看像是真的一樣。”
竹蘭彎著眼睛,“我也就這些愛好了。”
最近迷上了折花,紙花,絹花。
蘇萱沒有要走的意思,相公入了翰林院為編修,她依舊是縣主的誥命,相公一路科舉順利,未來可期,她的日子過得也順心,本就愛笑,一臉的舒心,“我今日在首飾鋪子見到了沈怡樂,她臉上抹了好幾層的粉。”
可見日子過得不痛快,眼底都是青色的,顯得老了許多,不想她,反而越過越年輕一樣,臉蛋都紅撲撲的。
竹蘭抬起頭,“應該是姚世子在兵部不順吧。”
周書仁和李大人關係還不錯,有的時候閒聊也能聽到一兩嘴,隻是他們已經很少過度去關注姚侯府了。
蘇萱還真不知道,不過一想,“應該是了。”
竹蘭笑著,“你回來就躲我這裡,不回去看看明嘉和玉雯?”
蘇萱想到兒子就頭疼,“您說我和昌智也不少個嘮叨人,這孩子的嘴怎麼就停不下來呢,早上睜眼嘴張開就不閒著,一直到晚上休息。”
而且現在的年紀,特彆的喜歡問為什麼,什麼都要問為什麼,還是個刨根問底的性子,十分的難纏。
蘇萱看著小炕上呼呼大睡的明靜,眼裡羨慕的緊,“還是大房的孩子聽話。”
竹蘭笑著,“都好,都好,孩子有自己的個性挺好的,咱們家不是死規矩的人家。”
蘇萱伸手摸了摸明靜胖乎乎的小腳,眼裡都是笑,“這孩子太像大嫂了,也不知道大嫂走到哪裡了?”
因為假期短,簡單收拾就走了,竹蘭道:“我也不知道。”
酒樓,姚哲餘坐在臨街的位置喝著酒,鬱鬱不得誌,哪裡還有早些年的意氣風發,眉頭的鎖就沒鬆開過,這一次請命沒被允許,他就看到了未來。
姚哲餘倒著酒,兵部所有人都在忙,隻有他又被邊緣化,看著街上熙熙攘攘的行人,又看著巡邏的護京官兵,又悶了一杯酒,突然目光頓住,眯著眼睛叫來了小廝,“跟上馬車,小心一些。”
小廝回來的很快,“跟丟了。”
姚哲餘深深的看著身邊的小廝,擺了擺手,“出去。”
姚哲餘酒也喝了,嗤笑一聲,原來如此,他說怎麼發現沒抓到人,多年的小廝也不可信任。
戶部,昌義站在戶部門口,他是來領第二筆銀子的,心裡罵著禮部的官員,還是走了進去,銀錢還是要的。
周書仁見到兒子,指了指批好的折子,“拿著去取銀子吧。”
昌義看著爹桌子前的折子,心裡一顫,上次來也是這麼多,“爹,你也勞逸結合些。”
周書仁擺手,“嗯,我這裡忙,你也回去吧。”
半個時辰後,周書仁見到宮內的公公領著寧誌祺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