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海島上容川不甘心的放下望遠鏡,昨日沒能摸上島嶼,對麵島嶼水下放了大網,還養了鯊魚,昨晚的二人如果不是水性好,一定葬身在大海裡。
容川想到這裡後怕,昨晚的兩個人中楊文就在其中,這小子彆看是旱鴨子,入了水軍水性在軍中是上等的。
楊文也後怕,昨夜太驚魂了,“表姑夫,你有何打算?”
容川,“等天黑我們坐船離開,這裡不能久留,回戰艦長等著。”
這一次隻能強攻了,隻是容川臉色不好,朝廷可以不與洋人做火藥大炮的生意,張氏一族卻可以,徐州城的火藥估計就是從洋人手裡買的。
如果強攻,勢必會有傷亡。
楊文還沒打過海戰,他所在的船艦運氣特彆的好,好到什麼程度,每次巡航都順利,風浪都很少見,更不用說海盜了,其他的戰艦或多或是都經曆過風浪,還有與海盜相遇的。
楊文握著手裡的長劍,軍功是需要打仗的,這一次跟過來的幾個海軍都一臉的興奮,打仗啊,他們不怕,都是有眼色的人,能看出打贏了一定是大功勞。
平港的海軍駐紮地,終於接到了消息,侯將軍狠狠鬆了口氣,每個海軍都是寶,真是要損失了,他會心痛死,何況還有配置先進的大炮和戰艦,這些都是銀錢!
下午的京城,周書仁接到李釗請他喝茶,周書仁心裡一動,李釗找到出去喝茶,一定是海軍有消息了,對著邱延道:“我出去一趟,一會回來。”
邱延沒多問,“好。”
周書仁坐上馬車到了約定的茶樓,李家的馬車已經停在外麵,周書仁下馬車,李家的小廝忙上前帶路。
到了包廂,李釗正吃著乾果,桌子上已經堆了不少的乾果皮,周書仁道:“你是我見過最喜歡吃乾果的人。”
李釗將果仁放到嘴裡,手下繼續剝著,“我對美酒什麼不喜歡,就喜歡吃這一口,覺得香。”
周書仁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可是海軍有消息了?”
李釗也沒逗周書仁的意思,笑著點頭,“對,好消息,彆的我也不能多說,隻能告訴你楊文很好。”
周書仁看著李釗,這些天,這人還是第一次這麼輕鬆,從剝乾果的速度也能看出來,這人一定是知道了什麼,“這裡謝謝李大人了。”
李釗,“客氣,客氣,都是小事。”
嘴上這麼說,心裡不這麼想,這也就是周書仁,換了彆人他一點消息都不會說的。
李釗接到消息就進了宮,然後見到了鍛煉身體的皇上,彆說臉上的蠟黃了,他覺得皇上好像年輕了不少,唯一惹人注意就是沒休息好,眼眶有些青。
寧世子為了證明身份,在船艦上暴露了身份,海軍的侯將軍那是皇上的心腹,消息經過侯將軍的手,沒泄露出去。
李釗對於現在平港的寧世子,他好奇也不會問,皇上告訴他,他就聽著,不告訴他,他就忽略。
周書仁眯著眼睛,順嘴問了一句,“楊文在的船艦是不是快回來了?”
李釗深深的看了周書仁一眼,低著頭,“不會。”
周書仁也不多打聽了,心裡捉摸著楊文為何不能儘快回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