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瑞連連點頭，明白，比爹講的更容易懂，“奶奶，孫兒現在在家，能時常來請教奶奶嗎？”
“當然可以。”
正好沒機會讓昌義知道自己多厲害，通過明瑞正合適。
五皇子府，張揚要出去，被顧壬給攔住了，“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去戲園子？”
張揚滿不在乎的，“你們的事與我有多少關係？我隻需要最後聽話就行，我去不去戲園子好像不影響什麼。”
顧壬精神緊繃，越到這個時候，他越想掌控所有，沉著臉，“不許去。”
張揚，“我這個十足的戲迷，這個時候不去好像才讓人懷疑吧，現在滿京城可都知道，我這個五皇子十足的戲迷，場場新戲從不落場。”
顧壬審視著張揚，如果他是十足的棋子，他會甘心嗎，會不怨恨嗎？
張揚，“為何如此看我？我這一條爛命已經這樣，還不許我尋自己喜歡的？”
顧壬心裡的疑惑消散了一些，張揚窩囊的很，就算怨恨又如何，收斂心神，“早去早回。”
張揚笑著伸出手，“給些銀子唄。”
顧壬給銀子倒是痛快，將銀票遞給張揚。
張揚拿著銀子票，笑嘻嘻的裝了起來，隻是出了皇子府上了馬車，笑容逐漸被陰沉取代。
晚上，二房，明瑞見爹吃飯回來，繼續解這兩日不會的題，出聲道：“爹，兒子會。”
昌義愣住了，其實這題他可以問爹的，隻是最近流言不斷，他也不想因為這些小事去打擾爹，所以自己琢磨，現在聽兒子的話，有些不信，“你學的都是我教的，你怎麼會？”
明瑞拿過爹手裡的筆，拿出新的紙，將解題的步驟一一寫出來，“爹，您看？”
昌義剛才一直看著，內心十分的複雜，同時心裡罵著洋人嘴裡謊話連篇，他哪裡有天賦，兒子都比他強，嗓子乾澀，“不錯。”
明瑞見爹被打擊了，才解釋道：“奶奶教兒子的，我將爹這兩日不懂的題請教了奶奶，奶奶解給兒子的。”
昌義，“啊？”
“真的是奶奶教兒子的，奶奶可厲害了，奶奶自學成才的。”
至於奶奶說爺爺教了一些，明瑞直接忽略了，爺爺那麼忙，教也教不了多少，全是奶奶自己學的。
小家夥現在十分的崇拜奶奶！
昌義是懵的，整個人都懵的，隨後深受打擊，娘都比他厲害，隨後反應過來笑了，“你爹我隨你奶奶，對，全家都隨你爺爺讀書好，額，還要除了你大伯。現在，隻有你爹隨你奶奶數算方麵有天賦。”
明瑞，“......”
行吧，爹這麼說也說得通，爹的確喜歡洋文，比讀書學得快。
隻是爹這麼說，豈不是說，奶奶也不愛讀書！他好像發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昌義拿著本子，恨不得現在就去請教娘，至於娘是女子，向女子請教丟不丟人，他沒這麼想過，他的心裡娘一直很厲害，他始終記得娘的數次敲打，心裡還很驕傲，他的娘親是特殊的。
次日，皇上暈厥，清醒又暈倒的消息傳開了，眾位大臣進了宮。
幾位王爺也都進了宮，就連張揚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