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忠幽幽的道:“爹,你沒管娘要銀子,你帶的銀子夠買馬駒嗎?”
周書仁,“!!”
昌忠懂了,親爹荷包裡的銀子不夠。
馬車才剛行駛,周書仁喊著,“停車,停車。”
然後周書仁看向謹言,沉默片刻對著兒子道:“我在馬車裡等你,你回去要銀子。”
昌忠,“......我?”
周書仁輕咳一聲道:“如果我去估計要不了多少銀子回來。”
昌忠懂了,所以爹又惹娘生氣了,她說娘怎麼不主動說給銀子呢,這是要壓榨爹的荷包呢!
周書仁捂著自己的荷包,“你爹我沒有多少銀子,彆想讓我付銀子。”
馬匹真的很貴,尤其是良駒,哪怕是小馬駒,價格也貴的要死。
昌忠給了親爹一個邀您何用的表情,拉開馬車被謹言抱下去,隨後蹬蹬的往家裡跑。
昌忠到主院的時候,並沒有見到娘,隻見到了清雪手裡的荷包,明白了,娘是想折騰爹的,他後悔自己跑回來了。
昌忠打開荷包,荷包裡有一百五十兩銀票,笑容彎彎抽出一百兩,然後當著清雪的麵隻留了一張五十兩的銀票在荷包裡。
清雪,“.......”
她記得,主母告訴他,這裡麵還有老爺後日請客喝茶的銀錢,她也告訴小公子了!
昌忠哼了哼,抓著荷包跑了。
等回到馬車上,“娘隻給了五十兩,說這裡麵還有爹後日請客喝茶的銀錢。”
周書仁,“.......隻給這點?”
媳婦哪怕生氣,也不會不顧忌他的臉麵,頂天折騰他罷了。
昌忠一臉正氣,“爹,您自己怎麼惹的娘,您心裡沒有數嗎?”
周書仁有些心虛,從兒子的眼睛上移開,等昌忠眼底帶著得意笑的時候,自己的荷包已經被爹給扯到了手裡。
昌忠,“.......”
周書仁已經打開了荷包,將裡麵裝的銀子和銀票都倒了出來,“!!”
他要仇富了,他的荷包都沒兒子富餘。
昌忠嘴角僵硬,“那都是兒子的銀錢。”
周書仁嗬嗬一笑,“你小子從來不會帶超過一百兩的銀票出門,你行啊,現在都敢扣你老子的銀子。”
昌忠嘴一禿嚕,“您怎麼知道?”
周書仁心道,因為我和你娘曾經翻過你屋子啊,額數大的銀票你都藏起來了,想到這個,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又敲了下兒子的額頭,“你老子始終是你老子,看你小兔崽子還敢不敢跟我耍心眼。”
昌忠遺憾的看著一百兩的銀票,將自己的銀錢都裝了起來,哼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