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部門口,周書仁看過信後,周大人也生氣了,這是強賣啊,欺負孩子小呢。
周書仁摸著胡子,大孫子見的場麵多了,這種不要臉的碰瓷惡心是惡心,大孫子是能應付的,“我會寫信一封給趙渤。”
一個家族最怕的是什麼,一個家族沒落了,拚命想要抓住翻身的機會,趙渤是趙氏一族的支柱,沒了趙渤,趙氏一族隻會急速沒落。
周書仁想得多,周家不可欺,這一次趙家的事要是輕拿輕放,嗬,等著吧,日後惡心的事隻會更多,防賊總有疏忽的時候,相對於防守,他更喜歡主動。
竹蘭聽到太上皇和太子在戶部的時候,嘖嘖兩聲,這就是氣運的問題,誰想到她好不容易來一次戶部,這麼準呢!
周書仁回去沒瞞著,瞞也瞞不住,太上皇抬眼看著周書仁,這老家夥心眼子賊小,還特彆的護短,太上皇不會插手,卻在心裡記住了平州趙氏。
周書仁也沒故意告狀,陳述事實就夠了,皇家的血脈記性都特彆的好,感官不好,那可是能記許久的。
周書仁想到趙渤,對於這個第一個朋友,他挺珍惜的,哪怕他官級升的快,他也沒忘了朋友。
隻是這份友誼,在趙氏一族算計孫子和外孫的時候,就變質了。
平州城,薑篤見表哥整理今日買的皮草,詢問著,“我們還不走嗎?”
明雲頭也沒抬,“為何要走?”
薑篤,“這平州的事說不好都傳到老家了,而且趙家太難纏了。”
上次的賠禮真的惡心死人了,帶著姑娘來,有沒有想過兩個姑娘的未來,他們拒絕,兩個姑娘還如何嫁人?
這是算計,強行碰瓷他們,隻是算錯了,趙家將他們看的太輕了。
明雲已經分好皮子,“嗬,我們走了才讓人以為我們年輕怕了,不走,憑什麼走,我要等著趙家正經八百的上門道歉再走。”
本來他挺急著回京城的,現在不急了,他身邊有武藝高強的高手,還有爺爺給他的皇室死士,他沒什麼可怕的。
他必須留在平州,他要所有等結果的人看到,周家不可欺。
明雲心裡冷笑,趙氏一族敢接二連三的算計他,周家不拿出態度,等著吧,日後弟弟們回來考試,敢出手算計的就不隻是趙家。
薑篤注視著表哥,剛才表哥的神態像極了爺爺,這一刻他深刻意識到,他和表哥之間的差距,表哥從小就接觸這些,而他一門心思讀書,想法和處理手段,他怎麼攆都攆不上。
薑篤覺得在表哥身邊,這一趟真的學了太多,“聽表哥的。”
明雲讓小廝將東西都拿下去,“一個家族時間久了,有的東西早已經腐朽,這也是教訓。”
未來的周家,他絕對不允許敗壞周家名聲的存在。
京城,周書仁一直都是行動派,一遍派謹言和慎行親自去平州城,另一邊寫信給趙渤,一五一十將發生的事講了,又點了府上有皇室的死士,家裡發生什麼皇室都知道。
周書仁的意思,家裡很生氣,動靜有些大,皇室一定知道了。
周書仁才不會說當時太上皇和太子都在,效果一樣,自然要將他摘出來。
最後的結尾,周書仁還十分感慨的提了幾次幫助趙渤的事,趙渤能有現在的發展,周書仁幫了大忙,當年鹽案的死局中跳出來,都是因為周書仁。
全篇信沒有任何指責的話,卻每一個字都是刀子,刀刀紮在趙渤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