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竹蘭和周書仁說了皇後的心思,“皇後一點點布局呢!”
周書仁看書的手一頓,“隻能說明皇後的情況很不好。”
竹蘭也猜到了,“太子大婚有的等呢!”
“嗬,皇後要是聰明就儘量托著太子彆大婚。”
“年月不會好,大婚的確托著為好,反正皇上正壯年,也不急著要孫子。”
周書仁憂心的道,“多事的年月,如果不是一直發展海軍,又打下航線震懾周邊國家,就不隻是東北邊境有異動了。”
竹蘭擔憂,“各國使臣進京買糧,朝廷也缺糧啊。”
周書仁放下書,“平港的海軍明日會用火炮迎接使臣。”
“?”
“威懾下懷鬼胎的使臣,讓他們看看先進的火炮威力和射程。”
去年國庫緊張,他也沒請旨縮減過火藥的研究,絕對武力就是話語權。
竹蘭沒聽昌義說,“昌義不知道?”
周書仁點頭,“不知道,等他到平港就知道了。”
“還是官位低啊。”
周書仁輕笑,“官位高知道的也隻有幾位,這是皇上的信任。”
竹蘭勾著嘴角,“是是,誰讓周侯定國安邦呢,您最得皇室重視。”
周書仁摸著鼻子,“壓力大啊。”
竹蘭也不笑了,雙刃劍啊,好處有,壞處也有。
次日,昌忠沒去書院,因為接到消息四皇子要來,一大早上送的消息,昌忠派人去秦王府請了盧嘉清。
盧嘉清臉家有凍傷,“公子叫我來何事?”
昌忠,“我現在難請你啊。”
盧嘉清不好意思了,“我剛入秦王府,正跟著守衛大人,我也不好時常出王府。”
昌忠搖頭,“你說你已經拜師了,你就待在慎行身邊唄,非要去秦王府,你才多大啊,你看看臉都凍傷了,最近站崗了吧?”
盧嘉清,“這是磨練,而且當初就說好去秦王府的,我不是失言之人。”
昌忠沒點破盧嘉清的心思,這人有秘密,秦王府不是好進的,更不會收年紀小的,盧嘉清在秦王府未來從武能走捷徑,這小子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昌忠示意盧嘉清坐,然後自己沒規矩的靠躺著,“今日對你是好事,四皇子來府上。”
盧嘉清愣了下,抿著嘴,“謝謝。”
昌忠擺了擺手,眼神銳利了,“你一旦危害周家,我不會留情的。”
盧嘉清正色,“我絕不會危害周家。”
他隻為母伸冤,為母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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