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忠不想回府了,顧昇經過幾次接觸對周公子的性子了解一二,“公子一起喝杯茶水?”
昌忠,“好啊。”
顧昇與大哥剛在對麵酒樓吃了飯,來茶樓解膩消食的,因為多了周公子選了樓上的包廂。
昌忠不是個喜歡詢問人家庭的,今日見了,等著顧昇介紹。
顧昇點了茶水才介紹,“我大哥今年二十四,因傷不能留在兵營返鄉,名為顧彥。”
昌忠上樓時發現顧昇大哥腿有些瘸,原來打仗留下的,拿起茶杯,“以茶代酒敬顧大哥保家衛國。”
顧彥將杯中的茶喝了,“公子言重了。”
他隻是聽命,上戰場害怕嗎?他害怕,害怕自己死了獨留下弟弟一人,當然他也有保家為國之心,可像他這樣的小兵私心更重一些。
昌忠對情緒很敏銳,笑了笑不繼續問戰場,“這次顧大哥一人進京?”
顧昇接了話,“我寫信讓大哥進京,日後大哥會跟著我,我在哪裡他就在哪裡。”
昌忠一聽,顧彥竟然沒成親,想到顧彥的腿,又看向顧昇,他感念長兄如父。
周府,周書仁剛到家門口,就見小兒子從馬車上跳下來,示意馬車停下,“你這臭小子,今日去哪裡了?怎麼現在才回家?”
昌忠抬頭看天,“爹,您又早退。”
周書仁敲了兒子的頭,“管好你自己得了。”
昌忠捂著頭,“我去茶樓看熱鬨,又和顧公子聊了一會。”
周書仁無奈,“你說你什麼時候能長大?”
“我已經長大了,爹,最近兒子花銷有些大,您支援兒子一些唄!”
周書仁捂著自己的荷包,笑罵著,“不孝子。”
昌忠才不怕,扯著爹的袖子,“爹,你看看兒子的荷包啊!”
周書仁堅決不鬆自己的荷包,還示意兒子鬆手,彆扯袖子。
謹言見的太多了,已經懶得看了,反正侯爺的荷包一定會癟就對了。
父子倆個人拉拉扯扯的回了主院,周書仁的荷包還是被兒子捏在了手裡,“你瞧瞧你兒子,沒大沒小的。”
竹蘭頭都懶的抬,“那也是你慣的。”
昌忠笑嘻嘻的,“娘,爹最疼我了。”
周書仁清咳嗽一聲,“我去換衣服。”
竹蘭這才抬頭讓丫頭將桌子上的畫收了,指尖點著兒子的額頭,“你又去哪裡了?”
昌忠坐到桌子對麵,拿起桌子上的凍梨,“好吃。”
“嗯?”
昌忠摸了摸鼻子,“兒子知道今日卓古瑜應邀去茶樓,所以去看了熱鬨。”
“你啊。”
昌忠又啃了一口梨子,“兒子覺得他過於急切表現自己,他好像有些急躁。”
竹蘭心道,因為卓古瑜怕春闈被打壓,所以想讓自己的名聲更盛一些。
周書仁換了衣服出來,“此舉不聰明。”
好像皇上是徇私之人,永安國公府離開朝堂太久,已經把不準皇上脈了。
昌忠一聽瞬間明悟了,指了指天,“永安國公府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