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書仁目光幽深的看著車夫,揮手示意車夫下來,車夫鬆了口氣。
等了一會謹言帶人過來,其中兩人是皇上賞賜的,周書仁這回看向車夫,車夫麻溜去砸了門。
永安國公府的門房嗬斥著,“何人敢砸國公府的大門?”
說著開了大門一側的小門,門房認識官服,眼睛瞪大了一些。
車夫,“睜大你的眼睛瞧瞧,這位是戶部尚書,皇上封的周侯。”
門房氣勢弱了一些,他有些懵,“大人為何砸門?”
周書仁冷著臉,“讓永安國公出來。”
門房咽了下口水也不多說一句話,麻溜的去通報了。
永安國公聽了彙報,眉頭擰著了疙瘩,又想起了周書仁的去而複返,他清楚當時周書仁故意的,這一次竟然白日來砸門,國公哪怕苟了這麼多年,那也是上過戰場立下眾多戰功的人,“好,好的很。”
世子忙給父親順氣,“爹,您消消氣。”
永安國公站起身,“老夫倒要去會會周侯。”
周書仁冷著臉站在門前,雖然這邊權貴多沒有平民百姓看熱鬨,但這麼大的動靜,四周的官員家還是派了人打聽。
永安國公大步走出來,氣勢驚人,“周侯你欺人太甚,莫要覺得皇上信任就可為所欲為。”
周書仁也冷著臉,“老夫今日來是來討公道的。”
永安國公氣笑了,“周侯討什麼公道?”
周書仁,“本侯不信你國公府不知道傳言,上次你親自找本侯,本侯就說明白,本侯不與永安國公府結親,你當本侯的話是放屁?”
永安國公臉色越發陰沉,他知道周書仁不按常理出牌,但還是出乎他的意料,“流言與我永安國公府有什麼關係?國公府還能阻攔流言?”
周書仁氣笑了,“你要是大方承認,我還敬你是條漢子,呸,流言出來你倒是澄清啊!你不澄清任由流言發展,以為傳的多了就洗腦自己這門親事能成?老子告訴你沒門,彆惦記老子孫女,你孫子中狀元老子也不稀罕。”
永安國公指著周書仁,“你哪裡有為官的樣子。”
跟個潑婦似的,這人竟然是戶部尚書!
周書仁嗤笑一聲,“彆指老子,你苟了這麼多年沒了脊梁,不代表老子脾氣好,再指老子,老子不客氣了。”
永安國公氣的血氣要倒流了,臉充血,什麼要苟了多年,周書仁在他府門前掀他臉皮,“你氣煞我也。”
皇上和太子坐在馬車裡,皇上看的津津有味的,太子則目瞪口呆,“兒臣發現。”
皇上問,“發現什麼?”
太子噗呲笑了,“周侯在朝廷上算是含蓄的。”
現在的周侯宛如潑婦罵街一般,真是讓他長見識了。
皇上也樂了,“你皇爺爺一定遺憾沒親自過來看戲。”
這時周書仁收起了怒容,揚著下巴,“你能耐我何?打我啊!”
永安國公腦子一熱,直接衝了過去,世子都傻了愣是沒抓住自己親爹的衣服,眼睜睜的看著爹衝過去。
周書仁有心理準備還是嚇了一跳,真衝過來了,謹言上前一步擋住,另外幾個護衛也上前了幾步。
永安國公被攔住,腦子清醒了一些,可心裡有火氣,與謹言等人打了起來。
周書仁摸著胡子退到一邊,不得不說,國公爺老了功夫也不錯。
永安國公知道自己不敵,很快收了手,胳膊有些酸疼,再一看周書仁一副遺憾怎麼不打了的樣子,一口老血埂在了喉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