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煙灰缸裡碾煙頭,吊兒郎當把腿擱上會議桌,發出很重的響聲:“最後一次,八百萬。”
校花轉頭掩麵哭泣:“成交!對不起,你忘了我吧!”
……
齊真:“……”
儘管小叔隻出現了三五分鐘,但卻是整部電影的記憶點之一。
她的關注點很歪,驚奇:“喻景行居然會吐煙圈。”
蕾絲花邊說:“你肯定不是喻景行粉絲。我聽說他剛進娛樂圈那會兒,不止一次被狗仔拍到邊開車邊吸煙,但後來就很少了,會吐煙圈也不是很奇怪的事吧?”
齊真就說:“呃,但看起來不正經,流裡流氣的。”
她覺得有點害怕,因為她老公不是這樣的。
在周圍女生越來越不友好的目光下,京紫捂住她的嘴:“不,你不想再說了。”
齊真睜大眼睛,困惑:“嗚嗚嗚?”
京紫就解釋說:“她不是故意的。”
她們逛了一會兒廣場,倒是也沒買什麼,但很多品牌的東西看看也很愉悅。
齊真又看見了喻景行的名表廣告,還有巨型的廣告牌。
其中一個女生對著男神的廣告筆芯,一群人嘻嘻哈哈的。
她駐足一會兒仰頭看他,像是一隻流浪貓,耷拉著尾巴。
她其實有點想老公了。
買不起的東西逛多了也沒意思。
本來是想去夜店蹦迪,但考慮到有人不喜歡,所以就選擇了唱k。
齊真點了好幾首封坦之的歌,看著MV流下了彩虹色的瑪麗蘇淚水。
她的聲音很軟很好聽,但在唱歌的時候顯得中氣不足,再搖滾的歌都像是兒童民謠。
她被哄著喝了一點雞尾酒,有點上頭,給喻景行發自己唱歌的語音。
喻景行戴眼鏡看著報紙,收到了嬌妻的微信。
點開語音。
齊真:[轉文字:每個暗夜裡都想你~哦啦啦,死了想要你~~我在瀚海微瀾邊彷徨~哦啦啦啦啦啦!]
她的聲音像是含了蜜糖,軟軟輕飄飄的,所有音節都沒踩準。
她老公頭疼。
喻景行立即回複:[在哪裡?]
齊真就告訴他。
喻景行:[又不聽話,喝酒了?]
齊真哼,再也沒理他。
包廂裡,有個女生點了《笑問蒼生》的片尾曲《辜負》。
MV畫質有點舊了,開頭是琴師在扁舟上撫琴。
他的長發漆黑瀟灑,束在腦後,而朝華公主坐在烏篷頂對酒當歌,穿著似火的紅裙墊腳翩翩而舞,纖細腳踝上纏著一對精巧的鈴鐺。
齊真捂著臉,忽然拍了一下桌子:“老公我不允許你——唔!”
京紫捂住她的嘴,不好意思的對大家說:“她醉了,她喝兩口就會醉。”
齊真嬌滴滴的委屈,含糊:“嗚嗚嗚。”
京紫忍不住捏了幾把嬰兒肥,繼續捂著她的嘴。
大家也沒當回事。
出了包廂已經快淩晨了,齊真抿了好幾口酒,臉紅紅的好興奮。
她發現手機有老公的未接來電。
她把電話打過去,紅著臉撒嬌:“小叔叔。”
“……”
對麵無奈,教育她道:“你好好說話。”
他說:“發個定位給我。”
齊真不知道說什麼,就乖巧低頭發定位。
出了廣場,她們還想去附近的一家深夜烤肉店,齊真就看見自己家的車停在顯眼的地方。
她扭頭看她們,抱歉道:“我老公來接我了,我得先回家了。”
齊真問京紫:“要不要讓他送你一程?現在很晚了。”
京紫想起喻景行疏淡的眼睛,還有無形的壓力,在他麵前連齊真的臉都不能捏。
除了齊真以外,所有人都知道她老公對她占有欲很強。
她摸了摸小蘿莉的嬰兒肥,哄道:“你去吧,我還想吃烤肉,過馬路當心。”
齊真和她們揮彆,踩著輕快的腳步開了賓利的車門。
眾人隱約看見裡麵有個高大的男人給她拿包,又低頭和她接了幾秒吻。
兩人簡短說一句,她老公很快發動車子開走了。
有個女生就說:“哇……”
蕾絲泳衣酸溜溜道:“哇哦……我們還是吃烤肉吧。”
……
齊真還穿著她Antisocial的奶粉色衛衣,在車子裡不太I安分。
小蘿莉被喻景行親過以後,安靜一會兒,又開始唱歌。
“每個暗夜裡都想你,辜負到底是誰的罪啊啊啊啦!”
車子慢慢刹車。
喻景行從抽屜裡拿出一塊抹茶巧克力,塞她嘴裡。
男人摸了摸她的臉,示意安靜。
齊真睜大眼睛,繼續很認真唱歌:“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嗯嗯嗚!”
喻景行:“……”
這個商場離家裡不遠,齊真有點醉了,被他打橫抱出來,灰色的百褶裙在這個姿勢有些短了。
齊真還往他懷裡湊,帶著酒心巧克力的味道:“老公嗚嗚嗚啦!”
喻景行把她帶到客廳裡,低頭堵住她的唇。
老男人把小姑娘按到玄關的牆邊,等她仰頭看他,帶著孺慕和依賴。
他低頭擒住水果軟糖一樣的唇,唇舌交纏,雖然並不激烈,但有些動情。
他們有好幾天沒做了。
她就像個小孩子,剛結婚那幾天對性I事有些興趣,纏著他要做,但越往後就興趣不大,注意力被轉移的特彆快。
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撩撥兩下又溜走,用無辜的眼神看著他,咬手指說什麼也不肯答應。
輕吻完,齊真的眼睛亮晶晶,就還想開口。
喻景行有些無奈,教育她:“不準唱歌。”
她有些委屈,沮喪耷拉著尾巴。
可是她唱歌難道不好聽嗎?
百褶裙底下有奇異酥麻的感覺。
她眼神迷離的看著喻景行,咬著唇悶哼。
她身上的Antisocial衛衣皺巴巴的被卷到一半,可憐兮兮的叛逆著。
她被抵在牆上驚喘,攬住男人的脖子滿麵暈紅,呼吸起起伏伏,額角都是細密的汗珠。
他戴著婚戒的那隻手,輕撫小姑娘的臉頰,低頭吻住她。
唇舌交纏間,她覺得有點疼,但唇上的溫柔觸感,很好的中和了剛開始的異物感和不適。
似乎有什麼觸感提醒了她。
齊真忽然睜大眼睛,像是含了一汪春水,沒有力氣。
小蘿莉看著他,委屈咬唇:“你……是不是沒戴套。”
夫妻事做多了,今晚又這麼混亂,百褶裙皺巴亂糟的翻起來,白胖次吊在腳踝上。
縝密的老男人也忘了。
她輕軟推他,眼淚汪汪:“那你出去呀。”
喻景行自製力還可以,但也抵不住這樣亂來。
她的身體一點都不放鬆。
他在齊真耳邊低喘,哄嬌妻:“出不去,寶寶。”
她清純又羞澀,帶著些天真的大膽。
再克製的男人也難免沉淪其中,無法自拔。
齊真開始扭來扭曲,淚花在轉圈圈,承受著,腦袋裡放白茫茫的煙花。
小天使和小惡魔打了一架,居然不分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