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能做什麼少兒不宜的事,但還可以接吻。
喻景行引著她羞怯的小手,緩緩感受結實的腹肌。
她特意夾的黑長直也微微變卷了,看上去像是一隻洋娃娃。
老男人的腹肌塊塊分明,上半身線條流暢而精實,荷爾蒙爆棚。
喻景行是被全網票選出來,女性最想發生一夜情的男人。
倒未必全然因為臉。
很大一部分來源於氣場,和結實強悍的身材。
這會讓女性想和他發生關係,去承受他的身體,而不是單純隔著屏幕看他。
齊真這種年輕的女孩,根本把持不住。
她迷亂的承受他的吻,迷失在老男人的荷爾蒙裡,伸手摸他結實強悍的身體。
腦袋裡關於愛豆的一切都轟然消失。
男人慢慢給她按揉綿軟的小肚子,大手熾熱而微礪,弄得她更害羞了。
但喻景行卻克製而冷靜。
他的嗓音低沉酥麻,在她耳邊道:“寶寶,還疼不疼?”
女孩子搖搖頭,紅著臉迷茫,氣喘籲籲,抓住他的手不讓動。
她伸手摸了摸男人精悍利落的短發,手心癢癢的。
齊真眼裡潤得滴水,依賴孺慕的靠在他懷裡。
她像隻乖巧的折耳貓,順從的粘著成熟的主人。
他低沉讚許,撫著年輕女孩細嫩的麵頰,輕歎:“乖孩子。”
……
等到方敏宜婚禮那天,齊真被喻景行從床上挖起來,閉眼開始耍賴。
喻景行頓了頓,乾脆把她塞回去,蓋好被子。
她才委屈巴巴爬起來,揉著困倦的眼圈。
小姑娘穿著睡衣,很不高興:“你昨晚怎麼能這樣!”
因為大姨媽,老男人曠了好幾天,昨晚就稍微弄久了點。
齊真嗷嗚咬他,發現他年紀大了肉硬,咬不動。
她捂著自己的臉頰,可憐不開心。
雖然是她自己說,多試試硬件才能兼容,但確實不好受。
那些把喻景行當性I幻想對象的女人,肯定都是葉公好龍,承受不了他的硬件。
可是時間已過了,儀式上連戒指都交換完了,她還沒去會場。
她對老男人賭氣:“今天都不和老公說話了。”
喻先生無奈,但對寵愛得要命的寶貝,其實也沒辦法。
彆人哪裡敢這麼與他說話。
齊真彆過臉不理他,繼續哼哼歌,心情超級好。
……
齊真趕到婚禮會場,就被服務生接待到自己的位置上。
學校裡好多女生都來了,還有後方的李媛媛她們向她招手。
洛臨珍看見她晚到,就皺眉歎氣:“丟三落四的馬虎性格什麼時候能改?敏宜的儀式都結束了。”
齊真走得匆忙,喻景行很快給她搭配好裙子和配飾,她也沒來得及糾結。
洛臨珍看她的穿著倒是很滿意。
婚禮下半程是酒會的模式,換了一個會場,不需要固定座位。
新娘穿著小禮服,身材高挑明豔,陪著丈夫和一些投資方說話,笑容真誠。
方敏宜的丈夫陸昀,現在主要做傳媒這一塊的投資。
這塊蛋糕雖大,但也不是一般的小公司能夠到的,現在主要是結交人脈,穩步上升的時期。
婚禮當然是人生大事,最主要的還是能有個邀請大人物的機會。
他算是勢頭不錯的,但業界大佬們也不買賬,有些甚至隻讓秘書來做麵子,為此在換衣服的時候陸昀已經有些不悅。
但他不能表現出來,因為那是必然的,有野心自然好,但清醒也很重要。
那個階層的大佬們之間,尚且還分地位高下,可每一位都隻能讓他仰望。
沒多久,盛光娛樂的人也來赴宴。
來的人是盛光老板喻景行先生的助理,孫向玫女士。
說是助理,其實算是秘書長更妥帖一些,身份說高不高,但絕對上得了台麵。
孫向玫的名片拿出去,比他這個小公司的總裁一呼百應多了。
業內的大佬都認識她,畢竟是跟了喻先生很多年。
聽聞幾個影帝影後級的人物,對她都會稍低姿態。
可見站在這個位置上,孫女士的人脈究竟有多豐厚。
方敏宜自然也是驚喜的。
她有進入娛樂圈的打算,能結交孫向玫也是一件好事。
孫女士不知認識多少王牌經紀人,聽說就連幾個一線明星的經紀人,都是她一手帶出來的徒弟。
眾人紛紛側目,與她打招呼,並詢問喻先生近況。
孫姐踩著高跟鞋,禮節性的跟陸昀打招呼,唇上是一絲不苟的暗紅色口紅,穿著職業套裝。
他們在聊天打太極,方敏宜被晾在一邊插不上嘴,隻能賠笑。
直到齊真被同學拉著經過,慢吞吞搖搖晃晃踩著高跟鞋。
她老公要捉她穿平底鞋,但齊真抱著漂亮的高跟鞋不鬆手,看著他可憐作揖。
喻景行就笑了笑:“不聽話,隨便你。”
穿著超好看,精致閃閃,鞋型顯得腿更細瘦,也巨磨腳。
她已經瘸了,回家喻先生臉色肯定不好看。
方敏宜嫻熟踩著高跟鞋轉身,溫柔道:“真真,怎麼見了姐姐也不打招呼。”
她似乎想起什麼,輕笑:“你今天是不是遲到了很久?”
齊真就對她道歉,祝她新婚快樂。
方敏宜抱著手臂,耳邊孫女士和陸昀還在說話,仍舊在打太極,似乎沒什麼實質內容和誠意。
她稍稍有些放肆,隻是冷淡的笑了笑。
新娘穿著昂貴的旗袍,手上拿著香檳,對齊真溫柔說:“領證也不辦婚禮,你老公籌備得真夠久,尋常人家可比不上。”
齊真說:“我也和他說,精簡一點就好了。”
方敏宜的笑容僵在臉上,扯了扯唇角,抿了香檳,怡然道:“那我期待你的世紀婚禮呢,不要令我失望。”
這些話都被人聽進耳裡,記在心裡。
雖然不是多麼露骨,但走到這個程度的男女誰不是人精。
孫姐的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皺。
方敏宜沒察覺,就眼睜睜看著齊真被朋友帶去拿甜品。
裝了一個馬卡龍,檸檬撻,芝心巧克力球,香梨小蛋糕。
亂七八糟的全是甜的,她怕不是個糖精。
小姑娘雪白的腮邊鼓鼓的,聽朋友跟她說話,踩了腳上閃閃的高跟鞋,還挺開心的彎彎眼睫。
方敏宜捏緊了袖口,微微冷笑。
她心裡諷刺齊真,吃那麼多糖當心早衰,哪個男人喜歡這種不懂事的小女孩。
陸昀和孫姐聊起妻子,把方敏宜招過來。
新娘又露出優雅的笑容,緩緩向孫女士點頭。
他得體帶笑,有點敬佩的意味,道:“孫女士,正巧我妻子也有進娛樂圈的打算,盛光旗下那麼多王牌經紀,我們也是慕名已久,您看……”
氣氛莫名凝滯。
孫女士似乎在打量方敏宜的臉,半晌,抿了一口香檳,卻說:“抱歉,你也知道,喻先生對藝人的標準很嚴格,我想您太太的各方麵條件,恐怕都不及格。”
方敏宜的臉一下煞白,像是被人澆了一頭冷水,再狠狠扇巴掌,渾身顫栗恥辱。
她還從沒被人當眾如此嘲諷。
女人僵硬扯了扯嘴角,道:“我不知貴公司對容貌的標準是什麼。”
孫向玫隻是笑,似乎覺得她很膚淺:“隻要你願意,無論長成什麼樣,盛光都能捧紅你,爆紅才真正靠運氣。”
她彆有深意,轉眼對陸昀道:“陸總娶了位好太太,那麼我恐怕貴公司即便在將來,也不會有和盛光娛樂,及任何子公司合作的機會。”
陸昀皺眉,臉色不好看:“孫女士,我不認為我的妻子,有任何冒犯的地方。”
他嚴肅敘述:“再者,你更不可能代表喻先生,請你說話自重。”
孫姐向侍者托盤放下香檳,淡淡說道:“當然不能,假如是喻先生在場,恐怕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她的眼神越過人群,看著某處認真吃甜點的小姑娘。
孫女士忍不住無奈歎息,說道:“喻先生並不像傳言那樣公正嚴明,他也隻是一個普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