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鶴笙說完, 就摁滅了手上的煙頭,翹起腳悠悠看兒子笑話。
過了一會兒。
梅鶴笙:[媽媽的小babe,他訓你了?]
齊真:[沒有呀,我沒去找他。]
雖然看見老公抽煙, 還是擔心他的身體, 但想一想, 他應該還蠻節製的。
偶爾抽一根沒問題。
她隻是覺得喻景行抽煙的樣子,令她想起他的另一麵。
梅鶴笙:[你還是太乖了……]
梅鶴笙:[吃薯片.jpg.]
齊真:[他昨晚好像沒怎麼睡呀, 會不會有問題。]
她覺得昨晚就應該給他弄的, 說不定就不會沒睡著了。
可這是夫妻私生活,也不能和梅鶴笙說。
梅鶴笙:[你放心他, 沒關係的,老當益壯,再寵你六十年沒問題。]
梅鶴笙:[你要照顧好自己,不要讓媽媽擔心, 再熱也不能老是露肚皮,室內還是有點涼。]
齊真:[我錯了媽媽。]
其實她比較習慣叫婆婆, 但這麼叫梅鶴笙就會不開心,一定要她叫媽媽。
梅鶴笙:[媽媽和周家阿姨shopping了,有幾個新款我好中意,也給你買。等寶貝放寒假回來過年,家裡就熱鬧了, 景行爸爸太悶了。]
梅鶴笙也抽煙, 喻父總管她抽煙喝酒, 年輕時候因為酗酒鬨醜聞。
但想想可愛的兒媳,還是不太敢說,怕嚇到她。
齊真有些害羞,但還是答應了。
她小心探頭,往裡看了看。
喻景行的手指夾著煙蒂,泛著微薄紅光,白色的輕煙絲絲繚繞。
男人翻了一頁紙,拿著手機簡略說幾句。
煙灰缸裡居然已經按滅了半根煙,也不知為什麼。
齊真猶豫一下,還是打開落地窗的門。
對麵的高管正在說話。
喻景行聞聲微偏首,就看見他的小心肝站在窗邊。
她穿著睡裙,腳踝纖細而蒼白,整個人都透著一種柔弱的天真。
老男人很迅速的把煙摁滅了,煙霧繚繞,罪證清晰可聞。
小妻子就啪嗒啪嗒進來,背著手數煙灰缸裡的煙頭。
數完後,她驚呆了,睜大眼睛看著他,淚花在打圈,一時失語。
對麵的高官道:“喻先生,大體評估合作問題不大,但想要豐厚的利潤,我們需要進一步……先生?”
喻先生用喑啞的嗓音道:“寶貝,是老公不對,我們不哭了……”
然後電話就被瞬間掐了。
高管震驚失語:“……”
過了一會兒,慢慢把下巴扶正,平複一下心情。
但心情怎麼可能輕易平複!
多少年過去,他第一次聽喻先生這麼跟人說話。
溺愛溫柔的要命。
高管自認上有老下有小,家裡人口齊全幸福,也不八卦。
但現在實在好奇,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能把喻先生這種正經淡漠的男人,迷得五迷三道。
齊真被他抱在懷裡。
男人親了親她的臉,被她抵住下巴。
她氣成河豚,不讓喻景行親。
老男人在她細嫩臉上重重親了幾下,留了幾個紅印子,垂眸看她,好整以暇。
她委屈巴巴看著他,像隻折耳貓,淚花愈加打轉。
齊真吸吸鼻子:“你不要抽那麼多煙呀,看上去好可怕,我都怕你身體出問題。”
她以前偷偷吸過一口,真的很難受。
不懂為什麼有人上癮。
齊真:“你都這麼大歲數了,不要這樣呀。”
喻景行失笑,抱著她淡淡道:“嫌我老?”
齊真抵住他的下巴,還不準他親,委屈道:“我沒有的。”
煙很快散掉,喻景行身上是淡淡的煙草味。
她摸了摸他的胡茬,頓了頓,又摸兩下,手心癢癢的。
齊真靠在他懷裡,喻先生要低頭親她的唇,再被抵住下巴。
小姑娘撒嬌:“吸完煙不要吸我呀,你怎麼這麼討厭。”
然後由於太柔弱,她被四仰八叉按著親了好幾下。
連軟綿綿的小肚子都被親了。
她忍不住蹬蹬腿,被老男人捏著肉嘟嘟的腳腳親。
齊真睜大眼睛,眼尾紅紅的,滿臉都有些懵。
他親了親真寶的臉,十指相扣:“老公和你保證,最後一次,好不好?”
齊真:“最後一次被我發現嗎?”
喻景行不禁微笑,戴婚戒的手十指交握,親吻了她的無名指。
他抵住小姑娘的額頭,承諾她:“為了你,老公也會保持健康。”
齊真的小腿晃一下,靠在他懷裡不說話了。
她不會硬要他不抽煙,這一點也不現實。
她想了想,彆扭道:“真的隻能抽一點。”
他沉默一瞬,說:“好。”
齊真從他懷裡掙紮一下,還是不給親,慢吞吞腳踩在地上,耷拉著尾巴。
她知道喻景行抽煙的事,沒有抵觸,但她聞見煙味會不舒服。
喉嚨澀澀發疼。
齊真捂著臉,覺得自己還是太嬌氣了。
老公想做什麼都得忍耐呀,總是憋著不好。
她決定要鍛煉自己了,回家就要製定運動計劃。
喻景行下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身衣服,身上是清爽舒朗的味道。
她認真的嗅了嗅他身上,像是一隻好奇的奶貓。
還掰著他的的手聞,居然沒有煙味。
喻景行任由她嗅嗅。
男人身上隻有很淡的,富有男性氣息的煙草味,不是她刻意去聞是感覺不到,說是古龍水也有可能。
他笑了笑,揉揉她的頭發:“怎麼這麼粘人。”
齊真不說話,喻景行就把她抱在腿上,抵住額頭,低沉溫柔誇寶寶今天的妝容很好看。
小姑娘捂住臉,驚訝的捧著臉看著他。
她拿iphone前置照臉:“我以為你都看不出。不是說素顏妝直男都發現不了嗎?”
她以為自己在老公眼裡,一直是個很有氣色的素顏小美人。
嗷,原來他分辨得出嗎?
喻景行忍俊不禁笑了,握著她戴婚戒的小手捏捏。
齊真有點害羞,坐在喻景行懷裡,與他接了一會兒吻。
氣喘籲籲,唇舌糾纏,軟軟悶哼,異常的粘人。
嗯,還是沒有煙味。
已經曠了幾日,他溫淡紳士的問她:“好不好?”
說的很平靜,掌心的溫度卻很灼熱,撫過女孩細膩的肌膚。
她的小手撫著男人結實的腹肌,力道輕柔慢慢,蒼白的臉上有點暈紅,對上他冷靜克製的視線。
齊真有點不好意思的轉移,穿白襪子的腳蜷了蜷。
這是肯了。
即便現在時間不對,但機會不多得。
齊真心性不定,大部分時間隻是覺得親親抱抱好玩。
由於硬件不兼容,其實在剛開始食髓知味後,接下來每次都會疼。
所以她有點膽怯,以至於麵對性I事是拒絕居多。
對於成熟的男人來說,實在是要了老命。
酒店有準備避孕套,喻景行把她抱到上麵去做。
除了坐在他腿上接吻,就是在床上。
她輕盈到甚至能被男人單手抱起,站著接吻卻是很費力的,踮起腳尤是不夠。
睡裙也沒有脫,甚至連內內也沒有,穿著白襪子的腳一時蜷著,慢慢繃緊。
客房服務的門鈴響了,嚇得她渾身泛粉,掙紮著要下床。
老男人滾燙的汗水,滴在她雪白的脖頸上。
喻景行克製低喘,哄她:“你乖一點。”
齊真迷離的嗯嗯兩聲,發著顫,軟了嗓音道:“但是,但是……”
她才想起自己之前點了早餐,現在掙紮著要起來,被喻景行塞回被子裡。
侍者就看見露著精悍上半身,穿著長褲的男人麵色冷淡的打開門。
強悍的身體上,甚至有微薄汗珠順著脖頸滴落,腹肌分明,麝香味荷爾蒙十分催I情。
怎麼說,看著像是他叨擾了什麼好事。
男人眼裡是未曾褪去的欲望,還有雄性生物被打擾的不耐,像是淬了冰一樣令人膽顫。
這樣的套房,到底住著什麼人,專門負責的管家和侍者都是知道的。
侍者隻剩尷尬。
更尷尬的是樓上的女孩赤著腳走下來,像是踏在雲端上一樣,有點綿綿的酸軟不穩。
她的眼睛水潤而迷茫,泛著紅。
喻景行的臉色很漠然,把她抱起來,抵住額頭沉沉歎息:“怎麼下來了。”
他麵色難得有些沉。
齊真倒是還可以……
因為她真的餓了。
齊真的臉還是暈紅的,隻是扭了扭撒嬌:“我餓了呀。”
喻景行沉默了。
等侍者走了,齊真粘到餐車邊,揭開金屬蓋,細嗅食物的香氣。
嗯嗯嗯,好香呀。
她拖著尾巴,翹著呆毛,一轉頭。
背後的男人淡淡看著她。
他袒露著強悍精實的上身,眼眸深邃暗沉,像是狼看到了獵物。
喻景行抱著她,在沙發上快速紓解完,她已經進氣少了。
眼神也迷離得要命。
老男人親吻她細嫩的麵頰,握著女孩軟綿綿的小手,慢條斯理帶她查了一遍避孕套。
細致和她確認過,濃稠液體沒漏出來,也無破口。
他帶著儒雅的笑意,低沉的說:“放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