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先生又被家養的盛世美顏布偶貓咬了。
他把貓咪抱在懷裡,捏住手手不許動, 給她看自己身上被她撓傷咬傷的地方, 腹肌上也有咬傷和抓傷。
更彆說線條結實流暢的後背, 在床上被指甲劃拉得一道道。
部分有成熟男人欺負她的原因,另一部分是她自己不懂事。
喻景行解開手腕的紐扣, 給她看小臂,嚴肅教育:“你自己看,嗯?這麼大了還咬人, 羞不羞……”
貓咪把視線轉開,抖抖胡須,懶懶放空思維,屁屁被重打了兩下, 嚇得立即炸毛躲開。
貓咪仰頭無辜看著他, 盛世美顏, 圓眼睛很天真。
喻景行冷淡回視。
她盯著男人結實的手臂看一會兒, 猛虎撲食嗷嗚咬人,被男人拎起來吧唧放在沙發上坐好,繼續沮喪低頭。
他無奈沒有辦法,親一親齊真細嫩的臉頰。
她彆過臉,還是被老男人親得四仰八叉,軟綿綿的白肚皮也被吸了一遍,還有粉嫩的肉墊,以及筆直纖細的美腿,不自在的蠕動兩下。
齊真覺得自己忍辱負重。
老公有的時候會有點變態啊。
喻景行給齊真準備了雜糧養生粥, 看她乖巧喝掉小半碗,才收拾碗筷,帶她在花園裡散步走一圈。
齊真還不樂意,撇著嘴不情不願被他牽著。
齊真坐在他們家花園的湖邊就不想走路,於是被喻景行背著走了一圈,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悶在室內對身體不好。
她和喻景行咕咕咕說話,偏頭軟軟親他一口。
雖然老男人還是沒什麼表情,但齊真知道他早就心軟啦。
他們在樹下慢慢接吻,雖然這都是家常便飯了,但對於齊真而言,每次和老公親都會有點害羞。
靠在他懷裡不說話。
喻景行抵著小姑娘的額頭,無奈問她:“以後沒了老公怎麼辦?嗯?”
齊真茫然看著他。
她眼裡慢慢盈了點淚水:“不會沒有老公呀。”
他就逗小姑娘,沒想到又哭了,立即抱著低柔哄一會兒。
結果真寶淚水決堤了,嗚嗚的洇濕了他的衣服,特彆投入傷心。
喻景行就再三對她保證,再也不提了,又答應給她吃冰箱裡的冰激淩。
他把小嬌妻背回家裡,給她打開冰櫃。
並沒有冰激淩。
喻景行遺憾道:“沒有了。”
齊真看著他,紅著眼眶吸鼻子。
不哄好,估計嬌氣包晚上得把老公作得不行。
家裡附近有進口超市,齊真就說想去,喻景行就帶她出去買冰激淩。
齊真戴著口罩,眼睛圓潤可愛,被他牽著手逛冰櫃。
喻景行拿了點紅棗枸杞,還有一些調味料,再回來的時候,齊真已經坐著,遙控購物車到處逛一遍。
拿了七八罐不同品牌和口味的冰激淩,還有幾袋零食,甚至還有一個巨大黃澄澄的柚子。
見到老公回來,她就招招小手。
喻景行:“……”
他操碎了心,把真寶從車上拎下來:“隻能一個口味。”
齊真扭了扭,盯著腳尖道:“哼……我自己買呀。”
她有好多好多的錢,小富婆可以把冰激淩全都買回來。
叛逆到根本不想聽話。
喻景行與她對視:“挑一個。”
他們對峙一會兒。
齊真的氣勢越來越弱。
小貓嗚嗚的沮喪委屈,拖尾巴趴在購物車上,把剩下幾罐冰激淩叼回冰櫃裡。
再擺放整齊,仰頭乖巧看他。
被揉了揉腦袋。
齊真挑了banana split口味的冰激淩,裡麵有草莓有cheese,還有碧根果碎,甜度適中,口感綿厚香軟。
結賬的時候收營員似乎發現了什麼,但也沒有表現得很奇怪,由於小區地理位置的原因,很多名流都有來過超市買東西,富人也不全是把這些家務假手他人。
有次周昀臣這條狗戴著墨鏡買了幾袋狗糧,被嘲笑上熱搜。
不過看見喻影帝還是第一次,特彆是他帶著新婚嬌妻來。
看得出,眉眼是很漂亮的女孩子。
收營員看看喻先生,結賬的速度似乎不是很快。
她拿印著小奶牛的草莓香蕉芝士堅果冰激淩,仔細看了兩眼。
紅著臉問喻景行:“先生,這是您的嗎?”
這種明知故問的話題。
齊真超級凶,戴著口罩悶悶道:“當然是的呀。”
聽起來嗓音很軟,沒什麼攻擊性。
收營員低頭把冰激淩單獨用隔溫盒子包好。
喻景行垂眸看她,被齊真踩了一腳。
包裝好,收營的女孩紅著臉把袋子給喻先生:“謝謝惠顧,歡迎您以後再來。”
出了超市,齊真就咕咕咕:“才不來了,哼,我們去對麵街區的超市了,對不對?老公。”
喻景行回了一則消息:“對。”
齊真繼續咕咕咕。
他繼續附和,雞同鴨講非常和諧。
本來這麼好的天氣,這麼好的氛圍,沒什麼事.....回到家以後夜生活應該在床上和老公啪啪啪。
但嬌妻身體不好,所以早早的爬上床,決定修改一下自己的作息。
而且要吃冰激淩呀。
後天還要參加洛臨珍的婚禮,當小伴娘也要精神漂亮的。
齊真嚴肅的說:“吃完這盒冰激淩,我就要睡覺了。”
喻景行不語,拿了兩個勺子出來,在齊真委屈的眼神下,拉開椅子坐下和她一起吃。
老男人為愛吃甜膩的食物,表現得十分淡定。
但很明顯他並不怎麼喜歡。
每次挖都是一大塊,連帶著芝士蛋糕碎。
齊真氣得搶先吃了幾口,嘴裡冰得不得了,麻麻的疼癢。
喻景行好笑,又挖一塊,訓妻:“你要是懂事點,老公會跟你搶?還頂嘴,咬人,偷偷藏零食……”
齊真把腳腳踩在他膝蓋上,讓他不準講話。
特彆打擾自己享受冰激淩呀。
他沉默不說話,把她的冰激淩分得差不多。
齊真:“……”
她真是超級討厭老公!
夜裡睡覺的時候氣鼓鼓抱著小被子,背著身,露出細膩雪白的背部,蝴蝶骨清晰分明。
每次喻景行看見這樣的嬌妻,都明白她其實很嬌弱,矜貴而易碎,需要得到很好的保護。
他低頭親了親蝴蝶骨,齊真迷迷糊糊把自己裹緊,不理他。
老男人低笑一聲,捏捏她單薄的肩胛:“繼續作。”
齊真蠕動把自己埋得更深一點,隻露出發旋和鼻子。
喻景行不打擾她睡覺,把等熄了,在另一側躺下來。
睡得朦朧,她的腿就開始亂掛,勾在某處。
而男人掌下一片細膩緊致。
小姑娘已經睡得香香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