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有寶寶了(1 / 2)

齊真和丈夫的婚禮, 原計劃是在大二的暑假。

然而發生了一係列的事情, 她忙著準備考試,需要適應新環境,把她抱去結婚也沒心情。

原定的婚禮計劃,被齊真拿了筆和紙小筆一揮, 豪邁延遲到了大學畢業之後。

齊真還認真解釋:“辦婚禮很累的呀, 我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喻景行問她什麼事。

齊真抱著小被子,困困的說:“明天醒了告訴你哦。”

為了定製幾套婚紗, 真寶已經被抱去請設計師量身好幾次, 最後才定下來具體的套數。

由於時間充足,儀式穿的裙子甚至請手工匠人,縫製了兩千多小時仍舊沒有完成。

齊真到現在都沒看到成品, 隻知道綴了很多寶石珍珠,以及針腳細密金絲銀線縫紉的刺繡, 層層疊疊, 繁複而華麗。

她隻見過樣圖和樣品, 可那些都是機器縫紉用於展示的,聽設計師說, 連成品千分之一的美都不及。

喻景行的西服就顯得很單調, 她甚至不覺得有什麼不一樣的。

最先出工的淡綠色的仙女紗裙收到之後, 齊真卻發現有點不對。

儘管高定的仙女裙都會卡完美恰當的鬆緊度, 覺得不舒服是正常的。

可她還是覺得有些奇怪。

她在穿衣鏡前轉了圈圈,裙擺上的鑽石閃閃發亮,跑去跟老公講:“是不是有點緊呀, 我胖了嗎?”

老公戴著眼鏡,翻過一頁道:“很漂亮,不胖。”

然後被小媳婦咬了。

老男人把她抱開,無奈歎氣:“怎麼這麼愛咬人,再這樣周末帶你看牙醫。”

他隻見過低齡長牙齒的幼兒寶寶愛咬人,齊真長這麼大了還咬。

喻景行皺眉,捏開她粉嫩的唇,讓她張嘴。

齒若編貝,雪白整齊,裡麵看不見。

齊真已經被大手捏得不開心,扭開捂著臉頰說:“有點點癢疼。”

喻景行歎息說:“多久了?不說。”

她偏頭想了想:“我忘了。”

喻景行冷淡教育她:“讓你身體不舒服及時說,你聽得懂嗎?”

齊真可憐弱小:“你凶我。”

老公把她一下抱在腿上,沉默頓了頓:“不懂事還怪彆人?誰慣的你。”

齊真掙紮著團起來,抱著小被子側過身:“哼。”

喻景行讓秘書預約,定好時間:“明天不去公司,我帶你看牙醫。”

齊真說:“才不要,不要打擾我上班呀。”

喻景行失笑,乾脆的問她:“你上班都在做什麼?你倒是告訴我。”

她最近一段時間很喜歡上班的感覺。

有幾個高中時期的老同學在附近大樓,中午飯都能一起約著吃,不用成天看老男人的臭臉也太美好了。

她要是不去上班,大多數時候得去給奶奶老公媽媽婆婆輪流擼毛,再擼下去都要禿了呀。

齊真開始細數:“呃……嗯反正都挺簡單的。”

盛光旗下由於是私有企業,所以說是出版社,其實就是出版公司。

其實身邊也有其他實習生,大家拿的薪水都是一樣的,待遇還不錯,在應屆畢業生裡不算少了。

而由於盛光旗下公司待遇好,上升空間很足,競爭也很激烈,門檻更是高。

至少齊真身邊大多數都是名校畢業,很多一部分至少是碩士學曆。

不過,齊真在工資上並沒有受到特殊優待。

她和大家拿的都是一樣的工資,隻是工作上的確很清省。

有同事吐槽自己實習期像個可憐的洗碗工,齊真覺得還好。

她每天實際工作都不到兩小時。

閒下來的時間很多,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但她選擇閉嘴。

隔了幾年沒回國,有意輕微打扮,辦公室人口簡單,大多數年輕人忙得像狗,倒是沒人認出她。

齊真一開始是不想戴眼鏡的。

但她在波城念書開始,每天對著電腦寫作業,敲筆記,隨波逐流。

所有事都和同學一樣在電腦上完成。

家裡長輩都擔心她的眼睛。

於是是從那時候開始,喻景行就給她配了一副抗疲勞防輻射。

好像……是有點用處。

所以她去上班也帶著啦。

夜裡齊真翻來覆去睡不著,托腮撐在床邊,拿遙控把窗簾開一條縫,繼續發呆。

可是她覺得好餓呀。

明明白天什麼都吃不下,聞見油味就有點不舒服。

喻景行給她喂了點清淡的食物。

她吃飯像吃藥,勉強才吃了幾口,扭過臉不肯吃了。

他也就沒有勉強。

現在齊真餓得前胸貼後背,覺得自己餓得精神萎靡抑鬱了。

她看了眼旁邊的老公,最近他事忙,其實帶她去看牙醫也要省下時間。

所以她寧願不要的。

齊真小心翼翼把男人攬在自己腰間的手臂放回去,悄悄下床開始覓食。

其實小姑娘想吃熱的,但家裡沒存下什麼方便速食。

打開冰箱,拿了幾個雞蛋,煞有介事的熱鍋。

把蛋殼敲碎了放進去,油星子濺在雪白的手臂上,霎時發紅了。

她嚇得往後退了一步,拖著尾巴。

齊真往後看了看。

她偷偷用老公昂貴的白襯衫裹住手,給自己煎了一個荷包蛋。

不甘心又做了兩個,可是都焦掉了。

她有些為難的擰著鼻子,重新開火。

男人低沉困倦的聲音在背後響起:“真寶?”

齊真嗚一聲,急急的把他的襯衫塞進抽屜,像一隻探頭的折耳貓:“乾、乾嘛?”

廚房裡彌漫著淡淡的油煙味。

老男人沉默,歎息數落她:“給你做飯像吃藥,大半夜不睡覺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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