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翻牆的時候,接近淩晨三點鐘,正是是人睡的最熟的時候,一片寧靜,這附近沒有人家養狗,連狗吠聲都聽不見。
薑兆殊在十一點半的時候上床就睡覺了,一開始,他沒有察覺出什麼不對,隻是睡著睡著,他好像聽到了蟲叫聲?
蟲?
在古代的山上住了幾個月,跟各種蟲子有過親密接觸的他一個激靈就醒了過來,小心翼翼的壓抑的呼吸,悄悄地睜開眼睛。
有一次,他睡著了,臉上突然覺得癢癢的,睜開眼睛一看,自己麵前吊著一隻拇指大的蜘蛛,正用自己吐出來的絲跟一隻蒼蠅“搏鬥”,他的臉不幸就在“戰場”下麵,差兩厘米,那被捆住的蒼蠅就要掉到他的鼻子上了!
而他會覺得癢,就是有一部分蛛絲掉到他臉上了。
那一次遭遇給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每次睡覺前都會仔仔細細的檢查蚊帳,有點什麼聲音,就會醒來。
“吱吱、吱吱。”
這是什麼蟲叫聲?薑兆殊奇怪,凝神細聽,“哢嗒”一聲,好像是什麼鎖被打開的時候發出的輕響。
薑兆殊悄悄地伸出了手,拿起床頭的手機放到被子裡,擋住光線,03:06。
薑兆殊就著淡淡的月光,看了眼房間內,沒什麼異樣,他悄悄地起身,走到窗戶邊往樓下看。
他住在二樓主臥,窗戶跟大門是同一個方向,能把院子裡的情況看的清清楚楚。而現在,院子一角,他租下這房子才買來代步的自行車正被兩個瘦高的青年抬起,往院門的方向走去。
薑兆殊:“!!!”
這下子什麼睡意都不見了,那可是他新買的自行車,花了兩千多!
他拿下房間門後的棒球棍,左手順帶著把掛在上麵的跳繩拿了下來,迅速的往樓下竄,再不快點了,他們就出去了!
隻不過,他控製著腳步聲,開門聲卻是沒辦法控製的,兩個做賊的對這種聲音最敏感,一看到人,本來已經走出院門,正在輕輕關上,看到裡麵竄出個人來,立刻默契的放下自行車就往外跑。
薑兆殊:“小偷站住!”
他一點也沒控製音量,不僅沒控製,反而大聲吼了:“小偷彆跑!我已經報警了!”
小偷不跑才怪,周圍的燈已經在亮起了,要是人一多,他們可不一定跑得掉。
“什麼小偷?”
“什麼回事?”
紛紛有人拿著棍子跑出來,正好看到了一邊叫著彆跑一邊追的薑兆殊。
“這兩個是小偷,剛剛在偷我家的自行車,大家快來!”
自行車賊!
最近隔壁的隔壁正好有一輛自行車被偷了,那可是他兒子的寶貝,花了好幾千塊買回來的,還沒半年就被偷了。
看人都被叫醒了,兩個小偷跑得更快了,恨不得把吃奶的勁都用出來,他們要是被抓到了下場肯定好不到哪裡去,當然得跑啊。
薑兆殊眼看著兩個人要跑出去了,這一上了那條路,小巷子多,一不留心人就跑了,薑兆殊索性瞄準跑的比較慢的那個,手裡的棒球棍一扔。
“唉喲!”
沒扔中那人,卻扔中了跑在前麵那人的腿,步伐立刻慢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