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兒媳婦要薑成把她的東西搬走, 劉梅臉上頓時就僵住了, 她看著兒媳婦:“我知道你在氣頭上,彆說這樣的話, 我們是一家人,你要搬出去做什麼?你妹妹她是做錯了, 但她知道錯了,肯定會補償的!”薑可舉起手來做發誓狀:“我真的知道錯了,嫂子,我當時就是就是被豬油蒙了心, 以後絕對不會了, 你原諒我,彆、彆傳出去,嗚嗚。”她想到對她冷淡了很多,很有可能下一次見麵就會對她提出分手的男朋友,如果他聽說了這些事, 肯定就會提出分手了, 她不分手。
蘇芮瓊皺著眉頭, 不想摻和進人家的家事:“你好好休息,我們下次再來看你。”
張楚楚輕輕點頭:“下次我再找你聊。”
她們出去了, 不願意走的劉梅和薑可是被張媽媽推搡著出去的。
薑成看著自己媽媽和妹妹眼裡有著失望, 這就是她做的,為什麼不能承擔責任?
“我先回去了。”
劉梅知道他回去要做什麼, 連忙拉住兒子:“你彆這樣, 媽會讓你媳婦原諒她的, 彆搬走啊,彆搬走啊,她很快就會回轉心意的,都是一家人,有什麼是過不去啊。”
薑成沒聽,回去把媳婦的東西收拾出來了,自己的東西也收拾了起來,去了張楚楚婚前買的房子那裡,他覺得自己也需要有空間好好想想,想想他到底應該怎麼做。
在這之前,分開吧,他不想吵架。
蘇芮瓊和陳蘭英她們都看到了薑成推著行李離開的背影,彼此默默的對視,然後一起歎了口氣,陳蘭英有些不懂這到底是怎麼發展成這樣的。
說來說去,歸根結底的話還是薑可推了她嫂子,她嫂子本身月份大,這一推就出事了,然後又沒有及時坦白,彆人傳話都傳到她身上了。
陳竹英倒覺得:“你被潑臟水的事我估摸著不是劉梅,就是她女兒在外麵說的,不然怎麼會有說你推倒人的流言出來,他們就是想找背黑鍋的,或者是攪混水,這人的心肝啊,壞了。”不得不說她猜的很準。
蘇芮瓊也覺得有這個可能。
“如果事先有這個話,後來就算澄清了,也有第一印象在那裡,後麵有彆的事傳出來,彆人不一定信了。”
劉梅和薑可不希望張楚楚把事情的經過傳出去,但張楚楚可沒有替她遮掩的意思,有人來看她,不問還好,一有人問經過,她是直接說的,既是訴苦又是埋怨。
她是真的不懂,她哪裡得罪她了,害得她這樣。
無論劉梅和薑可怎麼哀求怎麼解釋,事情還是傳出去了,就有人想不通,薑可到底是圖什麼?
現在這結果還算是好的,要是哪一方有個不好,那她就是個罪人啊,他們家還能好好相處嗎?
陳竹英看著失魂落魄的薑可,撇撇嘴:“她這就是自作自受,不過現在事情也解決了,小殊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他這次出差要多久啊?”
這個問題陳蘭英也很關心,看著兒媳婦。
薑兆殊是去賭石的,但是這沾了個賭字,長輩基本上都會擔心,所以蘇芮瓊隻說他去出差了,要幾天時間,現在她這樣問了,她就回答:“快了,估計明天或後天就回來了,我已經跟他說我回這裡了,到時候他直接回這裡,他說買了禮物呢,到時候我們都有。”
陳竹英笑開花:“買什麼禮物啊,那麼破費……”
陳蘭英:“禮物還是其次,有這心意就好了。”
陳竹英這話不愛聽:“心意怎麼體現,光說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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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兆殊覺得自己運氣不錯,第1天他就是作為一個旁觀者,第2天也是,不過他精挑細選了一顆原石,然後原石當場解開,裡麵有個豆青色的翡翠,成色不怎麼好,但對比一下他買的價格,他賣出去的話,得到的是原價的三倍,這算是個不錯的開頭。
對此,顧世遠表示羨慕嫉妒恨,他今天挑選了三顆,全都是空的,而薑兆殊就選了一個,裡麵就有東西,雖然這東西不怎麼值錢,但是有收獲就有意義了呀,他覺得這種特彆適合作為紀念物放起來。
到了第3天,這些店鋪就多了一些半開或全開的料子,半開的就是指解了一半的,露出了裡麵翡翠一角的石料,有的隻有這一點料子,這是麵上光,有的後麵都是翡翠,買下絕對賺。
明料就是全部解開的,可以清清楚楚看明白的,相比起賭石的價格,這些全開的料子就比較昂貴了,尤其是那些作為鎮店之寶的存在。
雖然跟外麵市場比還是便宜一點點,但是跟原料賭石比那價格就翻了好多倍了,如果有那個運氣還是賭石中的劃算。
經過這兩天的遭遇,顧世遠已經對自己的運氣有了個初步的了解,還是跟他過去二十幾年來一樣衰,沒有轉運,去燒香拜佛並沒有什麼效果,嗯……毫不意外呢。
所以他又開了三塊原石,裡麵空無一物之後他就去買半賭的料子了,這個料子他先自己看,挑選了5塊之後,讓薑兆殊幫他看,他拍了拍薑兆殊的肩膀:“我相信你的運氣,你看看哪個比較有感覺?”
薑兆殊非常的誠實:“全都沒有感覺。”
顧世遠聽了,猶豫了一會兒,全部放棄,另外再去彆的地方再挑幾塊。
反正他也是看眼緣的,既然薑兆殊沒有感覺,那他再挑好了。
薑兆殊有些訝異:“你就這麼相信我的運氣啊?我就中了一次。”
顧世遠遠目:“反正你的運氣比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