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世遠一臉蒙:“這個問題我還想問你呢,這個世界真的有阿飄嗎?”
薑兆殊聳肩,抱著懷裡昏昏睡眼朦朧的安安換了個姿勢,讓他躺的更舒服:“我沒見過,或許有吧。”
畢天祥:“或許有吧,就是你覺得有,但是目前沒有見過的意思吧。”
他突然有些結巴:“那、那這樣說的話,如果是我們看不見啊飄覺得沒有的話,會不會我們身邊全都是?你想一下中國有多少人。”
他的臉有點綠,視線在屋子裡轉了一圈,什麼都沒看到,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還是起來了。
薑兆殊摸下巴,掂了掂懷裡三秒入睡的胖兒子:“佛家有輪回,道家有投胎,都是一個意思,大部分應該都轉世投胎了吧。”
“這個可能性也不是沒有,我還記得之前看過新聞,說誰誰誰會突然想起一些不屬於自己的經曆,疑似前世。”顧世遠之前都把這些當做懸疑故事來看的,現在一想起來細思恐極怎麼辦!
就算大部分人都去投胎了,還剩下少部分,那少部分相對於這人口基數來說也是極為龐大的了,尤其是阿飄你看不見,摸不著,什麼都做不了,但是啊飄卻能夠對活人施加影響。
想到那個花瓶,還有他的屋子,畢天祥撓了撓頭,原先他一點都不介意那房子之前出過事的,現在不行了,心裡有個疙瘩。
他突然抬頭:“我可以請你去做法事嗎?”
“法事?”
“嗯。”
薑兆殊拿出手機點了點,搜索出他們這裡最出名的道觀:“我建議你找專業人士,我是個業餘的。”
法事什麼的他在張道士那裡圍觀過,知道流程,但是跟現在的法事他對比過,是有些差彆的,而且就現在來說,他的人生履曆如果有心人去查的話都可以查得到,他從哪裡學來的呢?就他現在還能說他鑽研道家用心,做法事什麼的都會那就說不過去了。
顧世遠看著畢天祥:“我和你一起去拜拜,求個平安符,你會畫嗎?”後麵他問薑兆殊。
這是個好問題,薑兆殊苦笑:“我有練。”然後聳肩:“但是……你懂的。”他在畫符這方麵的天賦張道士不止一次搖頭歎息了,他就沒有這方麵的筋。
迄今為止,他在現代一次成功的符都沒有畫過,隻是虛有其表,在紅樓他畫成功的有,隻是非常有數,效力也微乎其微,他之前還有一段時間不信邪,不覺得自己在這方麵不行,但可惜,他畫的熟練,一氣嗬成,沒用,沒有那一點靈光,就隻是鬼畫符,而不是靈符。
薑兆殊表示:“如果你們求符是為求安心的話,我可以畫很多。”
“好吧。”顧世遠懂了,看來這下子隻能去道觀求符了:“那你會什麼呀?”
“如果是這種類似的問題,你可以找我,我不一定能解決,或許可以給出建議吧。”
顧世遠突然想起來:“你去過我家嗎?好像一直沒有邀請你去過,什麼時候有空去我家看看?”
薑兆殊明白他的意思:“如果有問題,你不會現在才知道,你一直住得好好的,那就說明沒問題。”
畢天祥不死心:“你沒有什麼認識的師傅嗎?有真本事的那種。”
他之前不信那也是因為這一行騙子實在太多了,這一次如果不是自己親身經曆了,他依舊不信,現在他的三觀重組了一遍,以後遇到什麼科學暫時無法解釋的事情,再也沒辦法用現在科技還不夠發達來解釋了,應該會不受控製的神秘側那方麵去想,不想的時候還沒什麼,畢天祥現在就想到牛頓這位科技界的大佬,晚年的時候也投向了神學的懷抱,難道說……
去請人做法事的時候一定要求一些驅邪的好東西戴在身上才行!
“沒有,我基本沒有跟彆人打交道,不過,這個道觀香火很旺,我也去燒過香,有本事的我是沒認識,不過看道觀裡的擺設、香火、符可以看出一些來。”
既然這樣那也是沒辦法了。
“我那個花瓶還沒想好怎麼處理,是不是也要送去道觀?”
“送去請他們看看吧。”
畢天祥歎了口氣,解決了,這個花瓶他是不想要了,糟心。
“我那一次還買了彆的東西,你上次去有發現什麼不對嗎?”
“隻有這個。”
畢天祥感覺到了一絲安慰,還好還好。
就張道士那,也接過這種活,他看過的,有兩種辦法,一個是用符,一個是用香火衝刷。
顧世遠看著他:“所以你什麼有時候有空呢?去我家看看,酒店那裡你也有分紅的,你有沒有注意到那裡有沒有什麼問題?”酒店家大業大,自然是出過事故的,隻不過都壓下來了而已,如果真要細究,傳出去的話,不知道會勸退多少客人。
“酒店那裡我看過,沒什麼的。”
顧世遠譴責的看著他:“你之前去酒店看的時候怎麼沒想起我家?”
薑兆殊忍不住挑眉:“你平平安安長得這麼大,不就是沒問題嗎?你彆瞎想,這種事情發生的幾率很小。”
顧世遠糾結:“我懂,但是,想多上一層保險,什麼時候有空?”
“周末。”周末蘇芮瓊不用去學校,到時候就不用他帶小朋友了。
或許知道有人在嫌棄自己,安安小朋友輕微轉了個身,嗯嗯了兩聲,小眉頭緊皺,然後一股熟悉的臭味襲來,薑兆殊立刻屏息。
對麵的顧世遠和畢天祥很快就聞到了,忍不住捂住鼻子,瞪大眼睛看著睡得香噴噴的安安小朋友,臉上微微扭曲,無言的嫌棄。
真的好臭……
薑兆殊:“……”
他想到了那兩個巴掌,突然想笑,讓你不聽話,以後你就等著滿滿的黑曆史吧,爸爸一定幫你記得牢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