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芮瓊想起了什麼,問安安:“安安,銘銘有沒有跟你說家裡的事?”
安安啊了一聲,不解:“什麼?”
“銘銘有沒有說爸爸媽媽的事。”她去接送,說起來,已經有一段時間隻看見銘銘媽媽了。
安安搖頭:“沒有啊。”
薑兆殊拍了拍她的肩膀:“沒有就說明沒事,說不定我們誤會了。”
蘇芮瓊鬆了口氣,語調也變得輕鬆了起來:“那就好。”
一家人飛去了首都,莫德均在首都讀研究生,之後就順勢留在了首都,現在一邊讀博士,一邊當助教。
知道他們會過來,莫德均還特意說一定要找他,他作為東道主,一定好好帶他們玩。
他在這裡這麼久,跟自己的同學處的不錯,其中有一個就是首都本地人,對首都這裡哪裡好玩門清,現在也能當導遊帶彆人去玩了。
有人當導遊,那最好不過了,他們畢業分開這幾年一直斷斷續續的有聯係,現在久違的見麵,一開始生疏,搭上話,這生疏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莫德均摸了摸安安的小腦袋,有些慨歎:“小孩子長的真快,印象中這還是個抱在懷裡的娃娃,現在都長這麼大了,我印象中以前看照片像媽媽,現在看上去比較像爸爸了。”
薑兆殊也摸了摸他的頭發:“小孩子長的比較快,老人說小孩子不到長大都不知道他像誰,小的時候會變,現在確實比較像我。”
蘇芮瓊坐下,拿起菜單:“這裡是吃牛肚?”
“對,這裡的爆炒牛肚是一絕,我提前訂了位的,不訂位,根本排不到。”
看著滿座的客人,薑兆殊讚同,光從這還不到飯點的時候這裡的上座率就能看出來了。
“聽我同學說是老字號了,斷斷續續的開了有100多年,有口皆碑,價格也比較良心。”
莫德均在手機上點了點,等著上菜:“等到了晚上,我帶你們去一家吃醬豬蹄的,我去那間店之前從來不吃,但是自那以後,我愛上了豬蹄。”
薑兆殊打量他:“比起之前是不是胖了一點?”
蘇芮瓊好笑的拍了他一下:“哪裡說的話?這哪裡胖了?”這是標準身材,很勻稱了。
“我說的是相對在大學的時候,他高瘦高瘦的,身上沒有幾兩肉,現在多了一些肉,是不是你女朋友把你養胖了?”薑兆殊挑眉。
莫德均扶了扶自己的眼鏡,看了眼薑兆殊的嬌妻幼子:“我可沒有你這麼好的福氣,有妻有子,圓圓滿滿,我現在還單身。”
薑兆殊真有些驚訝了:“你不要告訴我,你一直單身到現在。”
莫德均又扶了扶眼鏡:“我讀研究生的時候談過一個,不過她研究生畢業出國留學了,我和她也就斷了。”
他不想繼續說下去:“不說這個話題了,你們想先去哪裡玩?先去長城還是先去□□?或者是彆的?”
他不想說,薑兆殊也不問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不著急,我們有時間,先把這裡的美食吃一圈再去玩。”
說到這個,莫德均也羨慕了,他現在也是學生,但他可一點都不輕鬆,有個課題,他的暑假短的可憐。
“上次我來的時候你忙,沒空帶我,這次我是要把這裡的美食都吃個遍的。”
蘇芮瓊附和:“我已經做好了胖三斤的準備。”
莫德均笑了:“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這間店不愧是莫德均力推的地方,吃的薑兆殊、蘇芮瓊和安安頭也不抬,一本滿足。
“這一單是我請,你們來這麼遠,不請一頓飯說不過去,等會,我去前台蓋個戳。”吃完了,莫德均不給薑兆殊說不的機會,從錢包裡拿出一張卡片就過去了。
“這是他們推出的集卡,來這裡消費一次就能蓋一個戳,集齊十個,就可以送一次量身定做,我還差兩個戳。”
他去前台了,錢包就留在桌麵,錢包很薄,沒有放多少東西,最明顯的,是放在最上麵的一張折成三角形的符紙。
薑兆殊注意到了那張符,目光就無法移開了。
等到莫德均回來,就看到薑兆殊看著他的錢包,麵色有些凝重。
“怎麼了?”
“你這張符是哪裡來的?”
“這張符?我一個同學送的,怎麼?”
“你這個是最近得到的吧?是不是最近覺得比較容易累?精神沒那麼好?而且缺覺,卻又睡不好?”
莫德均聲音有些乾澀:“……是,不過這是因為我之前感冒了吧?”
薑兆殊挑眉:“你最好把這張符紙處理一下。”
莫德均:“……”
他摸了摸手臂的雞皮疙瘩,怎麼好好的吃個飯,畫風就突變,變得玄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