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結束了,薑懷瑜飛回了首都,在學校裡認認真真的念書,學校裡的環境終究比外麵要含蓄一些。
薑兆殊在查那個服務生的情況,她的名字薑兆殊問了,她說媽媽之前是薑記的員工,確實被他找出來,她媽媽之前確實是薑記的一名店員,後來因為想要偷他們的配方被開除了。
薑兆殊得知這麼個結果都有些無語了,因為這種原因被開除的人,她是怎麼好意思拿著她媽媽曾經是自己的員工的名號來求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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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懷瑜開學了,薑兆殊讀的大學也開學了,新一屆的新生也進入校園。
今年是他們的學校周年紀念日,校方決定邀請知名校友回去演講。
薑兆殊就在他們邀請的行列之中,蘇芮瓊也是。
顧世遠也收到了請帖。
他們都是省裡有名有姓的企業家、教育家,他們的經曆可以說勵誌,可以給師弟師妹們豎起一個標杆,並為之努力。
一問,莫德均也收到了。
他們宿舍4個人,除了還在老家那邊的李山海都被邀請了。
薑兆殊和顧世遠自己做生意,莫德均是首都大學的老師,有幾篇飽受肯定的論文,都是知名人士。
隻有李山海,畢業後回鄉支援家鄉教育建設,就在那裡紮根了這麼多年,名氣肯定沒有他們大,但是他做的事極有意義,他教出了四個一流大學的學生,二十多個重點,其他的本科加起來有一百多個。
而在那之前,每年他們那能出一個考上本科的就不錯了。
聽薑兆殊他們說了李山海的成就之後,校方同樣給他也發了邀請函,請他過來講話。
難得的,這麼多年過去,他們4個人一起在母校聚集。
李山海看到薑叔他們,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第一句不是問好,而是:“你們三個真白,你們看看我。”他夏天下地被太陽曬的他媳婦都嫌棄。
薑兆殊目光聚焦在他的牙齒上:“沒有你的牙白。”
當人的膚色黑的時候,白牙被襯托的簡直會發光。
怪不得黑人牙膏這麼讓人印象深刻。
莫德均看到他心裡有些感慨,同樣是教書育人,但是他付出的可比自己要大多了,在那地方一待就是這麼些年,發展幾乎沒有,唯一的成就就是那些學生了。
雖然苦,但顯然,李山海甘之如飴。
李山海的視線在薑兆殊的臉上定住,他皺了皺眉:“怎麼你好像都不會老一樣?”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鬱悶。
現在他們4人之中,薑兆殊看上去年紀最小,最老的就是他了,
“不防曬的後果就是這樣,你整天在外麵曬太陽,我已經很久沒有怎麼享受陽光的照射了,基本上都在屋裡麵。”
莫德均也很白,他天生就是白皮膚,同樣一直在室內不怎麼曬太陽,但他的皮膚沒有薑兆殊好,所以他的白就沒那麼顯眼。
他戴著金絲眼鏡的時候模樣斯文,妥妥的一副斯文高知模樣,對某些人來說極具吸引力。
莫德均也挺滿意自己的形象,他保持的不錯,唯一要煩惱的……他摸了摸自己的頭發。
唯一要煩惱的就是隨著年紀的增長掉的頭發越來越多,他實在擔心,再過些年他就要變成校園裡再常見不過的地中海教授了。
顧世遠跟著他的動作注意到了他的頭發,笑出聲。
“你不用擔心太多,你頭發還有好多。”
上次居然問他們有沒有生發產品推薦哈哈哈。
莫德均微笑沒說話。
現在是還有好多,但是掉的也多啊,每天梳頭看著那掉的發量,讓人不膽戰心驚都難。
“你兒子呢?開學了?”顧世遠注意到了那微笑,立刻轉移話題,哎呀呀,男人敏感的自尊心呀,他還是不要去擼虎須了。
薑兆殊:“對,他開學了。”
顧世遠問李山海:“嗯,你兒子呢?”
李山海:“都開學了,他們高中開學的更早。”
莫德均:“我女兒也開學了。”
李山海生了一兒一女,兒子上高中,女兒還在小學,莫德均隻生了一個女兒,現在剛上初一。
一談論到這種話題,顧世遠就有些不開心了,雖然是他主動說起的,他挑了挑眉:“你們孩子都上學了,我就不一樣了,我兒子都還沒出世。”
薑兆殊哈哈笑:“沒關係呀,有什麼關係,說不定我孫子還能和你兒子成為發小。”
顧世遠嗬嗬:“上次慈善晚會那事兒我都聽說了,怎麼?跟徐家聯姻啊?”
薑兆殊搖頭:“我沒有要求,主要看孩子自己。”
“你還是看著點你兒子吧,再這樣下去,我怕他都有心理陰影了,要是他被弄得不喜歡女的給你找個男媳婦回來……”他嘿嘿笑。
薑兆殊看著他:“我怎麼看著他,你之前不也是這樣過來的嗎?你不也好好的。”霸總現在隻是沒開竅,而且吧,就他觀察,他真的……習慣了。
習慣成自然,習慣了就不覺得有多煩了。
至於性向,他是正常的異性戀來著。
顧世遠眼神微妙:“不不不,你大概有什麼誤解?我當初可沒有遭遇這麼……這麼……熱情的歡迎。”他用了熱情這個詞,或許還用瘋狂?不正常?
“而且你確定我這樣是好好的?”他流連花叢這麼多年,現在才準備結婚,而且他看那些女人……他婚前財產公證都去做了。
莫德均和李山海對視一眼,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