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帶。
可沒有像是紀長澤這樣,直接大咧咧的寫下來,而且寫得還都很對。
百姓們第一次看到這種新鮮題材,再加上裡麵寫著的各種愛國情懷,自然是放不下,而那些想要行商的人看的就是裡麵的知識了,一邊看一邊做筆記,看到最後簡直恨不得衝到報社去問出這位慎澤先生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對行商的事這樣了解。
商人們也喜歡看。
畢竟商人的名聲其實一直都不太好的,所有人都覺得他們是唯利是圖,為了錢什麼都乾,而且半點沒有道義,互相直接坑害捅刀子那是常有的事,還有什麼黑心貨物之類的。
雖說這些事是發生過,而且發生的還不少,但是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他們可都是清清白白的。
當然了,是他們自己覺得自己清清白白,至於是不是真的清白,那也是隻有他們自己才知道了。
這些商人在看到這個故事後驚喜了,驕傲了,仿佛他們就是那個為了國家大義,為了護住百姓而犧牲的商人,當然了,他們沒有這位商人這麼摳門。
總之,他們有了很好地代入感。
沒錯啊!
我們就是這樣的人!
做生意的哪有不愛錢的,但是愛錢不代表我們沒良心。
關鍵時刻,我們還是很靠譜的,那些壞良心的都是老鼠屎,我們都是湯啊。
於是,這批覺得這報紙很如實的寫出了真正他們的商人嗨皮的買了一堆報紙發給了親朋好友們,讓他們好好了解一下裡麵的英雄商人(他們自己――)。
報紙的銷量再次突破了。
全報社的人都高興的不行,大老板說了,要給他們加錢的。
果然這個慎澤先生就是個寶貝,自從慎澤先生來了,他們報社簡直轉了運有沒有。
而讓紀家生意順順利利的原因,還是紀長澤。
他在自己寫的這個名叫商人的裡,打了個廣告。
這裡麵的一個商人做生意因為太善良反而被人騙,他手裡的錢太少了,又必須要補貨去賣,裡麵的一個路人就好心的告訴他:你去紀家鋪子買,那賣的東西又便宜又好,而且因為剛剛開業,還買多少多少就送多少多少,劃算的很,你買的多,還能算你批發價。
報
紙底下還特地寫了紀家的地址,和這個消息確實跟裡寫的一樣屬實的話,要不是篇幅實在是不夠用,紀長澤還打算拍一張照片放上去。
慎澤先生的死忠粉可不少,再加上這次的的確也沒讓人失望,而現在這種買多少多少還要送多少和批發價的銷售模式很讓人新鮮,自然引去了大批量的人群。
人嘛,都是有從眾心理的,發現這邊新開的店鋪排了這麼多的人,大部分的人都會好奇的上前問問到
底是個什麼情況,等到知道這家店居然賣的這麼便宜後,自然也會加入排隊的行列中。
於是這就導致排隊的人越來越多,最後火爆無比的情況。
紀長澤乾這件事的時候沒有跟紀父說,紀父不知道,開業的時候他還心態很好地想著重新起步艱難一些是很正常的,也還好現在還有長澤在,就算是剛開始不掙錢也不用著急等等等等。
結果一開門,擠進來的客人差點沒把門都給擠壞。
他是在嘈雜的人群中問了半天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在哪裡看到的消息,度過了忙碌心裡卻十分高興地一天後,紀父才終於能騰出腦子來思考這件事。
長澤居然能想出這樣的主意。
這孩子果然還是聰明的,而且還孝順。
要不是孝順,他至於想出這麼一個主意來幫助家裡生意嗎?
回去的路上,紀父去報社要了一張報紙,為什麼說要而不是買呢,因為報紙再一次銷售一空了,即使報社最近很有經驗的比往日裡多印出了不少,也還是沒有抵擋的住慎澤粉的熱情。
也還好劉慶如還在報社沒下班,見老師要買報紙買不到,果斷把自己的這一份送給了他。
紀父就一邊往家的方向走一邊看報紙,越看越心驚。
大部分人看的是故事,他看得卻是裡麵的商業模式和各種行商手段。
這些東西連他都寫不出來,長澤卻能寫出來。
他的兒子果然是天才麼。
紀父樂顛顛的回了家,問起這件事時,紀長澤表現的非常無辜茫然:“這些不是爹你跟伯伯們說的嗎?”
紀父:“?有嗎?”
“有啊,爹你忘了嗎?你每次和伯伯們說話的時候,我都坐在旁邊記下你們的話,這本就是根據你們的那些話寫的啊,你看這句話,這就是你原話。”
都過去這麼多天了,紀父哪裡還記得清楚,但是被紀長澤這麼一指,他也怎麼看這句話眼熟了,好像他還真的說過一樣。
紀長澤見他點頭承認了,又找了一句話:“爹你看,這也是你的原話,你說的時候我記下來了,我還問你可不可以寫進我的裡,你說可以的。”
這一次紀父倒是認的很快。
記憶也稍微回來了一點,沒錯,長澤好像是問過他,他當
時覺得寫需要素材就隨口答應了。
難道這些真的都是他說的?他有這麼厲害嗎?
紀父抱著報紙看了半天,總覺得這些話好像的確是很眼熟的樣子,但是大部分又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裡說過又是怎麼說的。
紀長澤表示這很正常:“我為了融入劇情,有些話是在不改爹你原話意思的情況下進行了修改的,認不出來也很正常。”
“爹你想,要不是我
聽見你說出了這些話,我一個人,能寫出來這些東西嗎?”
紀父望向麵前站著的滿眼無辜的兒子。
好像是不可以。
兒子從小就沒這麼厲害過啊。
他再低頭看看報紙上的這些字,這一次看著就很熟悉了(都看了這麼多遍了不熟悉才怪),於是心底便肯定了這些話都是自己說的,隻不過長澤為了寫進行了某些藝術加工,這才讓他隻看著眼熟。
想清楚了,紀父恍然大悟。
我兒子不是天才,我才是天才啊!!
成功的忽悠過去紀父後,紀長澤回到房間,拿著報紙仔細看了一遍,嘴角微微翹起。
紀大老爺這個時候肯定知道了這件事,就是不知道他會采用什麼樣的措施。
要是用的是紀長澤預料的那個法子那就好玩了,他還是挺想看見紀大老爺想坑彆人但卻給自己挖了個坑的場麵的。
紀大老爺的確是打算出手了。
他思來想去,覺得這一定是弟弟學生,那個叫劉慶如的搞的鬼。
劉慶如是主編,想要往裡麵加一句廣告還不簡單嗎?他還是紀父的學生,就更加有作案動機了。
一個小小主編,還想救他想弄死的人?
紀大老爺冷笑一聲,向報社施壓,讓開除劉慶如。
大老板不太想,但為了劉慶如得罪一個官也不是他作風,隻能給了劉慶如一筆錢讓他走。
結果第二天,他的大金腿子慎澤先生就表示了,既然劉慶如走了,他也要走。
這下換成大老板懵逼了。
啥情況啊?不就是走一個主編嗎?怎麼金大.腿你也要走,走什麼走,留下來繼續發光發熱為我賺錢啊!!!
慎澤先生卻隻表示,劉慶如在哪裡,他就在哪裡。
這下好了,大老板直接把紀大老爺記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