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最後也是沒讓紀長澤吐出來,軍方直接拎著人送到了那個收買他的國家,是的,這位是個漢奸,被他國收買了就巴巴的上來送人頭了。
既然樂意給彆的國家人辦事,來挖自家國家人才的牆角,那也算不上什麼華國人了,戶籍上勾掉名字,以後您啊,就不是我們華國人了。
這人暈頭轉向的就被去除了華國國籍,本來還指望自家主子能讓他留在外國,沒想到那邊一見他沒了利用價值立刻翻臉,直接把
他扔了出去讓他自生自滅。
紀長澤那邊半點沒受到影響,繼續他的興國大業。
一會國內披著馬甲寫寫一些安撫人心振奮國人的文章,一會再披著國外馬甲寫寫罵華國的文章再發到國內來,讓群眾憤怒齊心。
人哪,平時喜歡窩裡鬥,一有了外敵分分鐘團結。
紀長澤乾過的騷操作多了去了,甚至有一次他在一家典型仇華的國家養了一個筆名,專門寫一些風花雪月什麼的,等到這個國家又打算故技重施,仗著華國忙的抽不開身不想打仗來騷擾,試圖搞一些物資走的時候,他用這個馬甲,開始狂懟華國的慎澤先生。
聽說你們華國有個叫慎澤的很受百姓喜愛啊?
嘖嘖嘖,不愧是華國人,連這樣的人都能捧上神探,也怪不得打仗打不過我國,我們打你們,你們不光要受著,還要老老實實給錢給物資,膽小懦弱的華國人。
這話先從華國搬運到了該國,又被搬運到了國內。
這下子不得了,群情激憤啊!
用劉慶如說的一句話來形容,就是:這就是捅了馬蜂窩呀!
紀長澤的讀者那不是一般的多,尤其他麵向的不是那些十分有學識的人,而是識字的百姓,平時也經常發一些振奮人心的話,什麼稿費捐到前線啊,什麼開辦孤兒院啊之類的。
再加上這個馬甲他用於現實中,紀家大少爺做的善事,和慎澤先生做的善事這麼一重合,他在國內已經成為了許多人心目中最為崇拜向往的對象,無數學生都想見他一麵,聊聊理想和未來什麼的。
現在,他們心目中的“男神”被罵了。
怎麼能忍?!!!
不能忍啊!!!
百姓們激動的恨不得抄起家裡的鍋砸那敢小瞧他們慎澤先生的人去。
慎澤先生也很給力,他用著精妙言語,措辭犀利的反罵了回去。
那邊果然也跟著罵了過來。
兩邊你來我往,你問候我文筆我問候你思想,充分的展示了什麼叫做一個臟字不帶卻能逼逼你全身的文人戰爭。
到了最後,在華國人眼裡,這已經不是作者與作者之間的事,而是國家與國家之間的事了。
不然那個什麼什麼郎憑什麼這麼大膽子睜著眼睛說瞎話詆毀我們華國的慎澤先
生!
他那是瞧不起慎澤先生嗎!!!
那分明就是瞧不起我們華國!!!
區區一個小國家,真以為我們打不過了,華國那是懶得搭理你丫的,真打起來,你們這個小國還不夠我們一盤菜的呢!!
民眾都這麼憤怒了,國家難道還能坐視不管嗎?
這正是一個聚攏民心的好機會啊。
於是,華國出兵,
將對方打了個落花流水,那個大罵慎澤先生的外國作者可能也是自覺惹了大禍,從此消身匿跡。
而在紀長澤的書房裡,劉慶如心情複雜的看著紀長澤將一疊疊的稿子放在小箱子裡,再在小箱子上麵貼上大罵慎澤這個作者的馬甲名,最後歸歸整整的把小箱子放進了大箱子裡。
大箱子上麵,正貼著倆字:棄用。
劉慶如:“……”
這波自己罵自己,還罵的挺帶勁的戲碼,他至少見過三四次。
而每一次“輸了”的那一方馬甲就算是完成了使命,和其他因為各種因素(比如之前寫下《黑人小鎮》一書的馬甲)而封號的馬甲一起放在“棄用”的箱子裡。
不愧是老師教導出來的。
真是滿滿的儀式感呢。
紀長澤長子十歲生日宴時,各國都打不動了,該占據的地盤也占了,該得的地位也得了,大家擺出了友好微笑的麵容,簽下停戰協議。
經過這十年,華國已經在國際上有了無可比擬的地位,再無人敢小瞧這個曾經龐大,之後卻萎靡過一陣的國家。
後世記載,這段曆史是混亂而又充滿鮮血和戰爭的,但同時,也是文人輩出的時代,無數文學家都生活在這個年代,並且寫出了一本本含滿了時代印記與曆史記錄的作品。
當時的文學狂潮到達了巔峰,據說當時全世界的人都養成了書籍的習慣,一直到那一輩的人老了,就算不識字,也要選擇聽書來打發時間。
總之,這是一個奇跡般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