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我是爭霸文男主的貴人[10](2 / 2)

俞玨看了趙家主一眼,淡淡的道:“怎麼?你也想為你兒子求娶媛兒?”

趙家主現在就隻剩下趙秉一個兒子了,趙秉比陸俞玨大一歲,陸俞玨比妹妹陸茹媛大三歲,所以趙秉比陸茹媛大四歲。隻是四歲的年齡差還真不算什麼,趙家主有心為趙秉求娶陸茹媛,也很正常。

趙家主訕訕的點了點頭,都沒敢開口誇讚自己兒子趙秉哪裡哪裡好。

俞玨是絕對不會把趙秉和陸茹媛撮合到一起的,趙秉作為原男主,簡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強,而且當年因為他沒有聽從陸任的安排為趙秉替死,趙秉可是對他懷恨在心的。

雖然因為趙家主選擇效力於自己,俞玨沒有對趙秉進行任何報複行為,但要他把陸茹媛嫁給趙秉,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原劇情中陸茹媛和王氏的死,罪魁禍首是陸任,但也和趙秉脫不了乾係。現在的趙秉據說是個喜好女裝的女裝大佬,陸茹媛怎麼能嫁給這中天天穿著裙子塗脂抹粉比她更有女人味兒的男人?

俞玨拒絕道:“媛兒還小,我暫時沒打算讓她嫁人,就是母親她閒著沒事乾想先給媛兒挑著,我也就任由母親去了。”

趙家主知道俞玨這是拒絕的意思了,再不敢提這事兒了。

趙家主從陸家離開後,回到家中,看著又穿上一身鵝黃衣裙,盤發戴簪,塗脂抹粉的兒子趙秉,怒火中燒,隨手抄起一根樹枝就朝趙秉身上抽去:“臭小子,勞資讓你天天男扮女裝,勞資讓你天天不務正業,勞資讓你天天塗脂抹粉……”

暴跳如雷的趙家主硬生生把這根有三指粗的樹枝給抽斷了,才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瞪著被自己抽得在地上打滾的趙秉,粗聲粗氣的怒道:“你就給我在家裡好好閉門反省!”然後他怒氣衝衝的把趙秉的那些女裝和胭脂水粉簪花首飾全都拿出來堆在院子裡燒掉了。

趙秉又哭又嚎的想要救下火中的寶貝,卻被趙家主一記窩心腳給踹開了,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的寶貝都被付之一炬,那哭喪著臉的傷心難過模樣,簡直比剛剛挨揍還讓他痛苦。

趙家主心裡這才出了一口惡氣。

他覺得俞玨看不上趙秉,最大的原因就是趙秉現在這不正常的心理情況,換作是他,他也不樂意讓自己女兒或者妹妹嫁給一個喜歡男扮女裝的人。

趙家其他族人就住在隔壁,自從俞玨給他們易容換臉之後,他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陽光下行走,又不缺錢,當然不想跟其他人擠在一個地方住,就分彆買了好幾套宅院分開住了,但都住得很近,彆家有點什麼動靜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趙家主家裡又傳來打孩子的聲音,其他族人都不敢上門來勸阻,隻能當做耳朵聾了沒聽見。

尤其是那幾個在一開始把趙秉打扮成少女的族人,更是心虛不已。他們覺得趙秉會變成這個樣子,很可能是他們當初給趙秉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自覺可能是罪魁禍首的他們當然心虛。

又是一年翻篇過去了。

原劇情中那次鳳陽郡官府對鳳陽郡那些遷移的大戶人家揮下屠刀的劇變已經被俞玨給蝴蝶掉了。

因為在鳳陽郡那些有背景有人脈有靠山的人家不管是原劇情還是現在,都順利搬遷走了,沒背景沒靠山在原劇情中被當成肥羊宰割掉的也都紛紛投入俞玨麾下尋求庇護。

鳳陽郡郡守手握鳳陽郡五千守軍,他不怕俞玨,但也很忌憚,這些大戶人家投入俞玨麾下,受俞玨庇護,郡守暫時不想與俞玨敵對,也就沒有動他們。

當然更重要的原因還是鳳陽郡很多官員都被俞玨收買,這些官員不一定敢跟隨俞玨一起造反,但肯定敢在郡守要對俞玨動手的時候幫忙通風報信。

在陸茹媛將要及笄的這一年,俞玨聽聞各地藩王徹底反了,就連擁兵自重的各路將軍也都不聽朝廷命令,半自立了,天下局勢徹底亂了,朝廷各處起火,根本撲滅不及。

於是俞玨也打算占據鳳陽郡,走到台前,徹底反了。

鳳陽郡的郡守手握五千守軍自以為能與俞玨對抗,實際上俞玨壓根沒把他放在眼裡。

俞玨隻在表麵上展現出三千騎兵,實際上他已經訓練出了八千騎兵,三萬步兵。

這也是俞玨必須要占據鳳陽郡,走上台前的原因。偷偷摸摸的在城外山林裡訓練軍隊,三四萬軍隊已經是極限了,還是分批訓練出來的。想訓練更多的軍隊,就很難瞞得過人了,他必須帶著人站到台前來了。

陸府門口,車水馬龍,來往賓客絡繹不絕。

因為今天是俞玨的妹妹陸茹媛舉辦及笄禮的日子,鳳陽郡各大家族都是重量級人物親自來賀。

“郡守大人到——”

就連鳳陽郡的郡守都親自來參加陸茹媛的及笄禮了。

已經成長起來,臉上看不出稚氣的俞玨身穿青色長袍,如玉樹臨風,英姿挺拔,大步朝郡守大人迎了上去:“郡守大人光臨寒舍,陸某當真是覺得蓬蓽生輝啊。”

郡守大人是一個身材魁梧高大,容貌方正嚴肅,皮膚略黑的中年男人,他看著俞玨哈哈大笑,臉上那天生的嚴肅被笑意柔化,笑道:“陸公子少年英雄,這陸府彆說是如此的富麗堂皇,就算真的是一陋室,也因陸公子而輝煌啊。”

俞玨眼含笑意,他倒是沒想到與他交集不多的郡守大人居然也是個會商業互吹的人,明明傳言中郡守大人非常嚴肅守禮,不苟言笑。

俞玨和郡守彼此商業互吹,其他人看著兩位大佬相處得其樂融融,沒一個人敢插話的。

今日是陸茹媛的及笄禮,像他們這些男性賓客就隻能當一個觀禮者旁觀這場及笄禮,所有的參禮者都為女性。

主人由王氏這個母親擔任,笄者就是陸茹媛本人,讚禮由自告奮勇的李夫人主動擔任,正賓由李老太君擔任……

李夫人作為讚禮來主持笄禮儀式,她做得十分周到且符合規矩,沒有出半點差錯。

三位執事站在一旁拿著盛放著發笄、發簪、釵冠的托盤。

正賓李老太君神色肅穆的為陸茹媛梳頭盤發加笄。

俞玨看著陸茹媛的笄禮順利舉行,他的目光卻時不時的朝郡守大人身上看過去。

在笄禮完成的那一刻,郡守大人忽然一揮手將身旁幾案上的茶壺給掃到地上,摔得一聲巨響,正在演奏的樂者都被嚇得停止了演奏。

整個堂室一片鴉雀無聲,寂靜極了,氣氛也壓抑極了。

所有人都感覺到了風雨欲來的壓抑。

但什麼動靜都沒有,直到俞玨笑吟吟的開口道:“郡守大人這是不小心把茶壺給掃到了地麵上摔碎了,歲歲平安,好兆頭,樂者繼續演奏,不要停。”

演奏樂曲重新響起,現場的氣氛迅速緩和了起來,好似剛才就真的隻是一個意外事件而已。

隻有剛才動手摔碎茶壺的郡守大人瞪大了眼看向俞玨,壓下心中的驚怒。

明明他跟手中約定好了摔杯為號的,為了防止他摔杯子聲音太小,被樂曲演奏聲音蓋過去,手下聽不見,他還特意選擇了摔碎一隻大茶壺。

為什麼沒有動靜?

郡守大人當然不會以為是自己的人沒聽見自己摔茶壺的聲音,他心中有了不秒的預感,盯著麵帶微笑的俞玨。

俞玨察覺到了郡守大人的目光,微笑回視,仿若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讓郡守大人心中驚疑不定。

一直到陸茹媛的及笄禮圓滿結束,其他觀禮賓客都陸續離開,郡守大人也要離開時,卻被俞玨給攔了下來:“郡守大人,剛剛您摔了我的一個茶壺,這可是會導致很嚴重的後果,所以您不能就這麼走了。”

郡守大人籠罩在廣袖下麵的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怒火壓抑下來,隱忍的道:“陸俞玨,你究竟想怎麼樣?”

俞玨微笑道:“郡守大人,您問我想怎麼樣?這話應該是我問您吧?我妹妹好好的及笄禮,您不請自來也就算了,居然還搞破壞?”他臉上的笑容迅速冷了下來,語氣森寒的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欺負?任由你算計?郡守大人,你可真是給臉不要臉!乖一點不好嗎?為什麼非要以卵擊石的找死呢?!”

郡守麵露怒色,剛要發火的時候,就看見他安排帶隊在陸府外埋伏的得力副將被李二牛像拎著條死狗一樣拎著走了進來,扔到了他的麵前。

他心中的怒火頓時就被冰水給澆滅了,遍體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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