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合後的神技,依然叫遮天印,這是高洋決定的,他覺得這名字霸氣側漏,一聽就很牛逼。
一萬時光值,總算不殘缺了。不過所謂的第一桶金也自告罄。
赤色的遮天印,不知威力如何?密室裡不敢試,出來後更不敢試。
算了,就當多個絕殺,加些底蘊。也不知將來誰會頭一個成為遮天印下的處子鬼?
想到這裡,不自禁洋洋自得。感覺來日可以好好裝個**。嗯,扮豬吃虎。
密室外麵,高振山在等候。看見高洋出來,也沒問修煉得如何?
他也想過,千百年來,始祖之後,高家無人可以得天火印精髓,乖孫多半也未必例外。
與其問了,乖孫尷尬,不如保持沉默。
高振山不問,高洋正好裝傻充楞。畢竟他也不知道融合後的遮天印,是否能冒充得了天火印?萬一不像,解釋起來極是麻煩。
……
三日後。
萬裡無雲萬裡天,烈日炎炎似火燒。
此時正值仲夏,但離月圓之夜尚需半旬之久。
高洋往乾京尚有要事,耽擱不得,便選了今日去幽帝台感悟擘窠大書。
由渤海郡城出發至海邊,步行一日。高家人是渤海郡的天,倘然高層悉數出城,不定引起民疑。
遂駕浮空巨舟。
巨舟升起,渤海街巷百姓凡看見的,當即叩首膜拜;巨舟至城池高牆,郡衛兵丁跪伏於地。
其勢如帝巡無疑。
也是。
高家人在渤海郡猶如一郡之王。整個郡府,上到郡丞,下到兵丁,大半是高家人。
除了郡守由朝廷指派。這還是高振山看在長子長媳的麵上。前幾任郡守多是靠攏高家之人或直接出自高府。
千餘年來,渤海郡民隻知高家是天,不知朝廷為誰?
三艘浮空巨舟,一前兩後,呈品字形,浩浩蕩蕩,駛向遠方。
海邊潮聲澎湃,了望遠方的無儘海,湛藍、透明、安靜、無暇……
與天一色,橫無際涯。
銀白沙灘邊,礁石處處,其中有一塊,大若山丘,上平下椎,中間橢圓,鼓鼓的宛若一麵橫置的巨鼓。
巨舟圍著這塊礁石落下。
周圍有江湖人憑吊先賢,望見高家族徽的巨舟,紛紛避讓。
老祖視若無睹,指指那巨鼓般的大石,“洋兒,那便是幽帝台了。”
高洋早就留意,周邊上百塊礁石裡麵,貌似隻有這塊大石上刻有態勢雄渾,氣象磅礴,形體渾圓的擘窠大字。
有巨舟下來的高家人在搭建帳篷。
高振山道:“乖孫,咱們會在此處靜候三日。”
高洋點點頭。三天裡麵,不管成不成,族裡高層都要回去坐鎮。不可能無限製地等待自己感悟。
高洋走下舷板。適好看見高思涵。隻聽他用低不可聞的聲音道:“不要裝了,幽帝台豈是隨便領悟?你就認個輸,放棄悟道碑機緣,說不定能留住幾分顏麵。”
高洋漫不經心地笑笑。
與井中蠢蛙爭鳴,沒得貶值了自己。
高銳卻是眉頭蹙起,怫然不悅道:“高思涵,這是老祖和族長之令,休要在此口不擇言的薄唇輕狂。”
高思涵冷哼一聲。他本來可以在家照顧氣怒攻心的兒子高念永,卻偏要毛遂自薦,意思就是要親眼看見高洋出乖露醜。
他就不信,上古至今,萬人弗能。單你這個嘴上無毛的初出牛犢即可從幽帝台獲得好處。簡直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