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屬於半步寶器,比某些宗師使用的靈兵尚要堅固鋒利。
更有殺人不留痕的美譽。
區區法器遇到無痕刀,不說武技比不過,就是兵器也差得遠甚。
兒子勝得乾淨利落,儘管與寶刀不無乾係,家主顧言武依然縱聲大笑。
士家家主當朝大司馬士秉青笑道:“顧兄果然是後繼有人,顧秀此子若再加以鍛煉,他日未必不能青出於藍勝於藍。”
顧秀與士不群是推心置腹好友,他們各自老爹也是誌同道合良友。
顧言武忙自謙虛幾句。
周邊幾位附庸官員與小世家家主紛紛含笑奉承。
顧言武更是高興。
待顧秀下來,笑著拍拍他肩膀,幾讓顧秀受寵若驚。
在旁的辛怏很是不爽。
他沒兒子,隻有辛馨一女。
前數日,鬨得滿朝風雨,老臉差點丟儘。
如今依然一心一意要與慕容白執手天涯,全然執迷不悟的癡情模樣。
再看身邊辛舫,那日在長樂幫外,被高洋教訓了一頓,心氣皆無。
以前走路昂首挺胸,這段時日耷拉著腦袋瓜子。說起話來也是氣息奄奄,宛若朝夕可死。
世上事本就怕對比,一比便胸悶心窒。
他在邊上酸溜溜道:“還隻是第一場,便這麼夷愉融融,也不怕得意忘了形。
稍後樂極生悲就大大不好了。何況仗著兵器之利,不免勝之不武!”
顏法古拉拉他。辛怏也覺己言不妥,但說都說了,想讓他收回,卻是千難萬難。
“你……”
顧言武嗔目而視。
辛怏又道:“你什麼你,顧大人,難道我說得不對?”
士秉青道:“辛大人自女兒逾牆相從了魔門弟子後,似乎一直恚怒膺胸。
士某著實不解。
固無赤繩係足,媒妁之聘,世上也未嘗沒有鳳凰於飛的好姻緣。
辛大人何必耿耿於懷?”
這番話表麵聽著是勸解,實質譏嘲味十足。
特彆是逾牆相從和固無媒妁之聘這些字眼,無不戳痛辛怏心頭。
這不僅在諷刺自家女兒,更是徹底辱了女兒清譽。
辛怏大怒。
欲想駁斥,卻被顏法古再次扯住。
要他勿要失言引愆。
免得冷靜後再懊悔莫及。
顏法古也覺不滿。
士秉青雖然說得難聽。
追溯源頭,卻是辛怏先行招惹。
再說,若是自身得正。
何嘗怕被人譏嘲。
高洋在旁邊看得蹙眉。
睿親王都已蠢蠢欲動,試圖篡位奪權,當朝四大公卿依然內訌不休。
說話間,第二場比賽開始。
這一場高洋依然沒輪到。
不過倒是有三位太上觀弟子出場。
與他們對壘的皆是魔門弟子。
雙方積怨甚深。
太上觀弟子自不會留情。
摧枯拉朽地擊敗了魔門弟子。
三人走下矮台。
沒直接回到太上觀區域,反而趾高氣揚地來到高洋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