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遊不敢看葉漣漪,瞥向血衣老祖,“老祖,你哼什麼?”
血衣老祖道:“我老祖會居心叵測?你說得什麼胡話。”
陸遊笑道:“對對,你是不會居心叵測,而是包藏禍心。”
血衣老祖慍道:“陸遊,咱們什麼身份,你怎總喜歡插科打諢。”
說話間,情不自禁向閆芷蓉望去。
陸遊道:“陸某人素來如此,改是改不了的,不過心腸還好。
不像你祖某人,看著一副老祖樣子,實則心懷鬼胎,喜歡背後算計人。
腸子嘛,多半是黑不隆冬,瞧也瞧不清,摸也摸不著。”
血衣老祖大怒,“陸遊,咱們去台上大戰三百回合。”
陸遊嘿然一笑,“祖子京,陸某可不怕你。來就來……”
原來血河老祖姓祖,名子京。
高洋暗說。
怪不得旁人都叫他老祖。
原來這個老祖非是血河宗弟子口中那個老祖。
其音雖同,其意卻大大不然。
眼看兩人沒幾句話,竟要大打出手。
無色禪師道:“兩位施主,今日人榜之戰,還請兩位稍息怒氣。”
哼……
哼……
血衣老祖怒哼。
孰想陸遊也還他一個冷哼。
兩人一時間,相看生厭。
這下高台上九張高椅倒是坐了七位大宗師。
餘下兩張。不知稍頃會有誰來?
慕容白、高銳勝負未分。
但明眼人皆可看出,若非血衣老祖倏至,慕容白已算輸了。
公羊述提筆往黃帛上,虛空寫了幾下。隻見高銳迅速替代了慕容白三十六排名。
血衣老祖怫然不悅:“什麼意思,勝負未決,怎已定了名次?”
閆芷蓉冷笑。
血衣老祖拍案而起,“閆大小姐,你笑什麼?”
閆芷蓉道:“你心虛什麼,我就笑什麼。你管不著,我也不怕你。”
“你……”遇到閆芷蓉這樣耍女人脾性。
血衣老祖也很無奈。
說打吧,他真不一定能穩勝閆芷蓉。
何況,這裡還有一個陸遊,單相思閆芷蓉數十年。
一旦鬥起來,毋庸置疑,他會幫誰。
再說,他與閆芷蓉相識久矣,甚至陸遊認識閆芷蓉,還是血河老祖介紹。
當然,那會他不是血河宗人,陸遊也非真武會弟子,閆芷蓉更無魔相聖女身份。
至於大乾朝廷,與他們三人殊無瓜葛。
可惜世事難料。
往年小夥伴,此刻正邪有彆,又分朝廷與江湖。
血河老祖素來能屈能伸。
閆芷蓉一番蠻橫話語,與當年大小姐脾氣如出一轍。
血河老祖頗為感懷。
他與閆芷蓉實無深仇大恨。
若是初時知道高銳便是閆芷蓉外孫,未必會下狠手。
坐了下來。
看也不看閆芷蓉。
不多時,人榜排名大抵初定。
為首依然是蘇輕皇。
在此期間,無人向他挑戰。
第二釋然。
第三武力額。
餘下為太上觀衣陽飆,妖族龍九,無量禪寺釋遠,造化宮風鴻蒙,真魔道陰無未,玄靈閣玄劍女,江南席家席真。
這是人榜暫定前十。
十個席位裡麵,太上觀、無量禪寺、妖族各占兩位,也就去了六席。
餘下四席,由造化宮、玄靈閣、真魔道和代表世家的江南席家各據一席。
接下來,第十一鬼王宗海無情,十二天刑門段天樓,十三真武會何溪,十四高氏高洋,十五枯骨教崔繼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