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魔相弟子齊應。
士氣如虹,氣吞山河,反觀白家族人卻是風雨飄搖。
“你敢……”
白慕銀氣急敗壞。
高洋回眸瞥去,“有膽下來,與你家族人共生死。”
“你……”
“不敢?嗬嗬……不敢就彆嘰歪……老實站在上麵看著……”
高洋的不屑,白慕銀雙目赤紅。
“小子,我聽出來了,你年歲不大,口音尚嫩……”
“那又怎樣?年歲不大照樣殺敵,年歲大的,卻是無膽鼠輩。”
說話工夫。
白家族人節節敗退。
魔相弟子越鬥越勇。
白慕銀身子一閃,剛要有所動作。
卻見高洋速度絲毫不遑,業已近身。
槍尾橫掃。
截住去路。
跟著大槍中平,如虹槍芒扇麵傾泄。
通明飛至白慕銀上空。
“啾啾啾”亂喚。
直把白慕銀叫得心煩意亂,心驚肉跳。
襲殺白慕銅一幕,迄今想來,餘悸陣陣。
換位思考,岌岌可危時,自己未必可以轉危為安。
尤其通明沒有立時攻擊,而是尋機窺漏。
似半渡猝襲,一觸即發,又似張網而捕,甕中捉鱉。
總之通明在旁,白慕銀難以穩紮穩打,無論如何都放心不下。
戰鬥力統計,本來勢均力敵。
可一方不能全神應敵,如何能有勝算?
雷霆擊、霹靂擊、暴雨擊……
三招槍法,行雲流水,一氣渾成。
白慕銀堪堪擋到一半。
突覺勁風側來。
骨靈閃遁絕無半分躑躅。
遁到遠處,意念探察。
隻見赤紅小鳥一道優美弧線,速若電掣緊隨己後。
“卑鄙……”
白慕銀暴跳如雷之下,不免口不擇言。
“罵誰呢?”
高洋笑問。
在前世,他就這樣。
凡敵人不喜,他就越來勁。
總之不讓你好過。
接著漫不經心朝地麵喊道:“坎進,兌退,力魄四,神魄六……”
隨他指點,魔相弟子優勢愈發明顯。
戮魂陣層層疊疊,靜若山壑,無底無儘。動的時候,有如拱聳怪蟲。
諸般兵器五光十彩,組成層次複雜,錯綜眼亂的殺戮圈。
蠕動之間,便把白家族人吞吃無數。
白慕銀俯瞰下麵。
兩百餘白家族人業已所剩無幾。
要知此番征戰都天山,白家右輔幾乎傾巢出動。
如若全死。
如何再與左輔爭鋒?又如何窺視嫡係之位?
後果很嚴重。
白慕銀終於把頭低下。
“老夫認輸。老夫答應你,今日戰、今日了。
來日必不尋你麻煩。隻求你饒過地下這些人。”
“你倒會做生意。這些人本就是我得籌碼。
你拿我的籌碼與我談生意?你以為我傻?”
勝券在握,高洋很樂意多占些便宜。
他明白,這些人生死取決於白慕銀願不願意拚命。
如果還像之前一樣,畏首畏尾,生怕受傷。
自己有大把時間,好好收拾窮凶極惡的白家弟子。
安踏鎮居民屍骨未寒,這些始作俑者,焉能輕易放過?
白慕銀眼珠急轉。
忽想,三絕公子齊出。
自家道子身隕。
右輔好不了,另外兩係也彆想好過。
“小子,你以為,今番征戰,就安踏鎮一處嗎?”
高洋心中一緊,臉上毫無動容。
“哦?說來聽聽。”
白慕銀道:“此番乃家主,也就本教**王白吟袂下令。
在都天山腳布下諸天**地煞元辰陣。
封鎖爾等來往,禁錮都天山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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