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也去了天乾城?”
姬剛詫異。
秘境也有兩界通道。隻不過他一心晉升,顧不著兩界戰況。
原道老祖坐鎮地宮,叛軍強者今日再多也沒用,除非對方也派出天人。
隻是當世天人都防著五衰之劫,似這種改朝換代之事,逆天太過,一旦出動,能不能回得去都不知道。
老奎又道,“昭陽宮還有一百禦林軍,皆是教官,此刻倒能調來……”
閆芷蓉遣派禦林軍守禦乾京地下的天乾城,謹慎之餘,特意留了精英百人,以作種子。
姬剛頷首。
“禦林軍百人為陣,攻擊加成,且先喚他們過來……”
過了一會。
紅白色夾雜的兜鏊長羽從遠處隊列整齊地奔來。
瞧著軍容雄武,姬剛麵露滿意之色。
老奎剛到。
姬剛道:“宮裡可還有禦林軍裝備餘留?”
老奎回答:“尚有千套……”
姬剛道:“取出來,命牆上龍影軍悉數換上。”
老奎一愣,旋即明白。陛下是想施李代桃僵之計,或者叫做瞞天過海。用禦林軍威名,嚇阻叛軍士氣。
當即領命去了。
又是一會,千餘紅白兜鏊長羽,槍戈林立,威風凜凜。
龍影軍原就是禦林軍後備。
此刻扮做禦林軍,無半點冤屈。反而有軍士心說,換上這套裝備,今日萬不可辱沒。
遠遠眺見皇城牆上禦林肅立。虞塑河神色大變。
“子遜,姬楨小兒果在騙你。他說禦林軍皆去守衛兩界,孰知這裡尚留千餘……”
虞子遜麵色凝重。
須臾後,道:“木已成舟,不管上不上當,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與此同時,皇城牆上。
老奎拍著馬屁。
“陛下,當真英明。禦林軍一出,叛軍立時膽戰心驚。”
老恩突然請命。
“陛下,要否趁叛軍心慌,老奴率人出去衝殺一陣?”
姬剛搖搖頭。
“宮外情形不知。不可輕舉妄動……”
沉吟須臾道:“老奎、老恩……”
兩個老宦俯首聽命。
姬剛續道:“你們此刻出宮,老恩負責調度皇城內的龍影殘軍。集合之後,由叛軍後麵發起攻擊。
老奎召集皇城外軍隊,負責擊潰城內叛軍。”
—————
“喏!”
兩人接旨。
退下宮牆,繞至僻靜處,各自帶一些手下,飛了出去。
又是一會,虞子遜鼓動好了軍士。
戰鼓擂起,軍士們組成各種陣型方隊。
又有人斫倒皇城內的遮陰大樹,開始製作投石機。
起初,順風順水,一路摧枯拉朽,天鷹軍難免傲慢自大,成了一群驕兵悍將。
此時姬剛投矛差點殺了主將,一時又有了哀兵必勝心氣。
隻見宮外,陣營嚴密,軍列齊整,著實威武雄壯。
守宮門的侍衛與軍士原本略有慌亂,待見老皇帝麵不改色,屹立如山。
漸漸穩了心神。
隨著簡易投石機製作完畢,萬餘天鷹軍,踩著鼓點向宮門挺進。
跟著,投石機噗噗地飛出大石,砸向宮牆。
姬剛這會麵前堆積了不少長矛,拈起一根甩臂扔出。
一架投石機登成碎片。
虞塑河要護著虞子遜,不敢走遠。
姬剛長矛卻是接二連三。
咻咻咻,破空聲,宛若琵琶弦響。
麵前長矛逐漸減少。
宮外製作完畢的投石機也悉數化作一堆廢墟。
姬剛長矛射出,內蘊罡元,初時不顯絲毫。
待擊中目標,遽然爆裂,著實威力無匹。
宮牆上,軍士歡聲雷動。
紅白色夾雜的兜鏊長羽在陽光映耀下,如同勝利火焰。
“叔祖,那神秘大宗師不除,咱們天鷹軍休想入得了宮門。”
虞子遜忽然對虞塑河道。
虞塑河點點頭,深以為然。
儘管頗想衝出去,尋那神秘強者較量一番。但望向半空浮佇的血河老祖,又不禁頭疼。
這個魔道大宗師也不知被閆芷蓉灌了什麼米湯?
莫名奇妙幫著大乾。
聯想到正道的陸遊,以及眼前的血河老祖,虞塑河忍不住暗罵,這個***,不怪能把宗師階的先帝給氣死。
又想,己方大宗師此刻僅自己一人,對方有兩。出戰則勢單力孤,而且虞子遜也易陷入危境。
倘然家主被殺,這場推翻大乾統治的戰鬥,不免代價太大。
正左右為難。
天際又有數道人影飛來。
虞塑河精神一振。
此時此刻,這些飛來之人未始不是己方大宗師。
畢竟單是太上觀就有四位青字輩真人。
決計是他們來了。
地下軍士也發現有人飛來,皆自手搭涼棚,遙望遠處。
來的幾人正是在清虛觀大戰的高洋等人。
閆芷蓉與青崗惡鬥正酣,忽聞禁宮方向喊殺聲四起,怎生放心得下。
且戰且退,一路往禁宮奔來。
青崗等人此來乾京,本就為了誅殺閆芷蓉,也不容她逃脫,緊追不舍。
六人你追我逐,原本一時半會距離,費了足有大半晌光景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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