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分煉天是最厲害的煉神。仙族煉丹非神丹不可。神丹以下品階,扔給狗吃也不疼惜。
因此煉神是成丹的關鍵,有煉氣化神與煉神還虛兩部分。
不過丹府傳承說了,仙族自己本身也是剛出師門的學徒,煉神還虛還沒學到。因此隻能傳下煉氣化神這個法門。
原本如果隻有一人進入丹府,漫說傳承分三部分,就是三十、三百,也能按部就班,慢慢參悟。
怎奈一下闖入三人,又皆是心術不正,靈敏機警之輩
勾心鬥角之餘。
當即各自搶了一部分傳承。
於是,劉文正得了煉人,閆道戈得了煉地,慕容白則得了煉天。
好在雖僅部分傳承,然而仙族功法畢竟不同凡響。
三人稍加修煉,除了閆道戈因為修煉過幽羅魔體,時有衝突。
另兩個家夥,均晉級為宗師初階。
出了丹府,想起滅門之仇,劉文正咬牙切齒,先忽悠住慕容白,隨後合夥挾持了閆道戈一同到了冀州,並寄居羅府。
三人到時,高懷德尚未出征,羅光弼也在府裡。
劉文正好歹是其大舅子,當即聯合慕容白,並強迫閆道戈,煉製了一枚凝骨神丹。
助癱瘓在床,近一年的羅三豐重新站了起來。
羅光弼大喜,熱情招待了三人。
說實話,若非羅光弼請宴,閆道戈隻以為劉文正看中煉地部分的傳承,都不知道他們綁架自己來冀州,竟為了對付神力侯府。
好幾次試圖逃脫。
可劉文正、慕容白均是心思縝密之人,而且羅府又是軍事化管理,進出皆需口令。
事敗之後,兩人也沒喊打喊殺,卻看管愈緊。
本來偶爾還能去趟院子曬曬太陽。現如今,隻好待在幾十雙眼睛嚴密監視的黑屋子裡。
閆道戈分外想念紫玉。想念她的溫柔,想念她的聲音,更想念她的**……
可惜因為練過魔族功法,晉級難度極大,好不易看到瓶頸了,那兩個家夥居然已經臻至初階宗師的巔峰。
他娘的,是不是感情太順了,以至彆的地方略欠運氣。
總之,從丹府開始算,閆道戈覺得自己就事事糟心。
“閆兄,你能不能坐一會,你這樣走來走去,也救不活冀州城防軍。”
瞧見他越走越快,且呼呼生風,躺臥橫椅上的劉文正,終於忍不住開口。
慕容白笑道:“劉老弟,你也彆勸了。這家夥鐵定想著法兒要溜走……”
閆道戈聞言停下,雙目一瞪。
“不溜作甚留在這裡與你們一起等死”他也老實,不說虛話。免得你套我,我套你,夠煩的。
慕容白沉默,視線轉向劉文正。此番密謀冀州,權是他的主意,自己也是附和。
劉文正嗬嗬一笑。
“閆兄,莫要吵鬨。你閆家與高家雖沾親帶故,可那是閆芷蓉的關係,與你閆兄來說,遠得不能再遠了。
況且,你急也沒用。
過了今晚,隻要城防營外的瘟丹一發作,五萬城防軍上吐下瀉,沒了力氣。
你自己說,高家會不會原諒你就算你說是被脅迫的,可也要有人會信才是。”
“你特麼算是吃定我了”閆道戈憤憤不平地嘟囔。從沒這麼窩囊過。當日自己奪取家主之位,那也是順風順水。
“是,是吃定你了。”
劉文正鏗鏘有力的回答,讓閆道戈欲哭無淚。
“你特麼就不能騙騙我,讓我得意那麼一會”
他氣急而喊。
及後心說。
高兄,拆穿那一日,你會否留我一條小命本少剛得了紫玉,還沒溫存夠呢,說什麼也不能身赴黃泉。
“騙你乾嗎?騙你了,你就不會心慌害怕”
劉文正悠悠地說著。
“閆兄,我知道你害怕什麼?無非是怕高家來日尋仇,或者來自高洋的報複……
可是你知不知道,此次奪取冀州,並非單一的要鏟除侯府,而是要把渤海郡的高氏也一同連根拔起。
所以,你無須擔心後患,此番事了,高氏煙消雲散,你大可回陵州快活逍遙,決計沒人會擾你半點。”
聽到這話,閆道戈心中驚雷乍響。媽的,居然是摟草打兔子。
不行,我得問問,起碼做個明白鬼,好過糊塗死。
斜著脖子,盯著劉文正。
“誰特麼這麼雄心壯誌高氏立族千年不假,可好歹是炎帝後裔,底蘊深厚,強者眾多……”
“強者嗬嗬……閆兄,是你孤陋寡聞了。你可知,在某些人眼裡,高氏強者好比螻蟻,再多……那也是蚍蜉撼樹。”
劉文正毫不客氣地駁斥。
瞥及他眼神中的不以為然,閆道戈七上八下,估摸著真沒說謊。
忍不住道:“你倒說說看,反正現在無聊……”
劉文正冷笑:“你想幫高氏探聽”
“啪……”閆道戈拍了下桌子。
嚇得慕容白與劉文正同時站了起來。
誰知那桌子動也不動,顯然閆道戈留了力。
隻見他嗔目扼腕,怒不可遏的樣子,戟指著劉文正。
“你個陰柔鬼,真特麼瞎纏,老子出得去嗎”
劉文正搖搖頭。心說,你要能出去,早就一走了之了。
閆道戈手一攤,“那不就得了……小爺出不去,怎麼和高家通風報信
還有……
你特麼不肯說也就算了,竟特麼冤枉小爺。
是不是這幾日小爺太好說話,讓你以為小爺怕死,所以處處挾製
告訴你,不是小爺畏死,而是小爺沒見到我家老婆,沒來得及抱抱,死了不免可惜。懂嗎?你個死兔兒……”
劉文正聞言雙目微寒,一絲冷光迸射,及後換上笑顏。
過程之快,彈指霎那不足形容。
慕容白道:“劉老弟,如果能說,你便說一下,我也好奇得緊。免得閆老弟鬨將起來,外人看了笑話。”
“好吧,我就說一些……”
劉文正重新坐下。朝閆道戈揮揮手,“你也坐下來,彆走來走去,晃得人眼花。”
“哼,我高興。現在我也就隻有走路的自由,其他權利反正都教你們剝奪了。”
慕容白勸道,“坐下吧,你不是要聽劉老弟講事嗎?小心他又不說。”
“小爺不稀罕……”說歸說,閆道戈口嫌體直地尋了一張椅子,衝了一壺茶,翹著二郎腿,有若大爺似的懶洋洋地躺了下來。
劉文正搖搖頭,心說這家夥真是夠憊懶得,虧得我沒對他動什麼壞心,不然當真好暗算得很。
他怎知道,閆道戈體內有魔魂,任何鬼祟暗算一概逃不過卓安的窺測。所以閆道戈才這麼肆無忌憚的如在家裡。
“能說的我儘量說,不能說的,我也決計不會透露半分。總之一句話,這次背後弄高家,並非當世之人,而是上麵的人……”
說到這裡,劉文正指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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