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章,搞錯了,《無名之輩》的拍攝場地是在都勻…內容改了下…)
饒小誌是貴州人,18歲離開家鄉,從小鎮、縣城、省城一路闖到首都北京。
2003年,饒小誌在中央戲劇學院導演係順利畢業,他沒有一下子撲進戲劇行業,反而不緊不慢地開起了特色餐館。
為什麼做餐館?
因為想賺錢啊!
可惜,03年趕上了你們懂得,餐館關門大吉…
正好那時候孟京輝正在為一出新戲海選演員,饒小誌就去了,然後開啟了自己在話劇界的晉升之路:從群眾演員到角色演員然後是副導演…
08年,跟李丫朋合作,創立了春天戲劇工作室,一步步走上台前…
話劇導演出身的那幫人,他們選演員有一個基礎標準,就是一定要會演戲!
因為話劇,或者說一切舞台藝術,演員是對最終呈現最為關鍵的影響。
某種意義上而言舞台藝術都是低遮罩的實時展現。
傳統的“舞台觀眾”關係中,觀眾的視角是可確定而無變化的;對於某些新的先鋒嘗試,觀眾遊走於演員表演的場景中,觀眾的視角又是遊離而無所不在的。
導演在舞台作品與影像作品中麵臨的最大的不一致便在於此:遮罩性的不一致。
遮罩性,簡單點說便是想讓你看到什麼,不想讓你看到什麼。
舞台作品的兩種觀眾視角中,導演麵臨的兩種情況有同一個問題:遮罩無力。
導演無法直接有力地做到讓你看到他想讓你看的,忽視他想讓你忽視的。
這跟電影不一樣,電影作品,導演可以通過鏡頭調度、環境調度、演員調度甚至更多的手段來包括後期、特效、剪輯來完成遮罩。
而對於舞台藝術而言,導演能用的手段隻有有限的環境調整,更多地依賴於演員調度。
所以,《你好,瘋子》,儘管故事講的還行,演員表演很到位,但是觀眾就是不買賬!
很明顯,話劇迷沒有大家想象的那麼多!
《你好,瘋子》翻拍著名話劇《七個比利》,有幾個人知道《七個比利》?
而且整部電影舞台畫麵的安排、舞台畫框的構圖學原理以及受舞台式空間的“三一律”準則束縛…
幾乎看不到電影語言的發揮…
這次,《慌槍走板》,他先建立人物,給每個人物寫幾萬字的小傳,然後通過一把老槍把人物串聯起來…
故事本身就具備空間性!
有了空間性,就好做電影了,這次,他信心十足!
找了櫻皇還有北京文化,兩家都挺看好的,直接給了三千萬的資金…
但他底線還在,選的演員,一定是演技好、會演戲的那種。
陳建兵,早些年就是話劇演員,孟京輝的得力乾將,話劇金獅獎獲得者,人家有個很了不起的記錄:蟬聯了金鷹節最受歡迎男演員獎,這個記錄很難打破了,畢竟李一峰今年沒有待播的電視劇…
王彥輝,雲南話劇團團長,演技,不用說;
萬芊,《你好,瘋子》的女主角,一人分飾七種性格;
彭彭,年輕代最受矚目的演技派;
沈明,更不用說…
最後是任蘇溪,他跟任蘇溪肯定要合作,這兩人合作了太多話劇!
話劇版的《你好,瘋子!》,他用的就是任蘇溪,《慌槍走板》裡的劫匪跟殘廢女那段,就是話劇《蠢蛋》,他用的也是任蘇溪。
任蘇溪因為太過沉迷於《蠢蛋》,跟飾演胡廣生的演員話劇,不是電影!
你們懂得!
那時候,她剛結婚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