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馬嘉祺失禁了…
她用毒舌苦苦撐起來的尊嚴直接破碎了!
那一刻,她驚恐、無助、絕望…
李海根上前幫忙,想給她換一條乾淨的尿不濕,她的情緒從一開始的害怕到拒絕,然後絕望了…
“你們不是要走嘛,你們走吧…”
“你要做什麼?”
“我不用!”
“我求求你,我真的不用!”
“你靠近我試試…你麻痹…”
鏡頭切到五年前,馬嘉旗,因為親哥的一次酒駕成了高位截癱的病人…
她對人生已經沒了指望,死不了,活著沒有希望…
電影到這,劇情過半…
其實陳建兵的戲份最足,馬先勇尋槍的線,他為什麼尋槍,想做回協警,為什麼想做回協警,因為他以前就是協警,因為一次事故,被撤了職:在隊長的慶功宴上,或許是因為終於通過了公務員考試而狂喜,或許是為討好隊長而賣力表演,老馬喝得酩酊大醉,後酒駕出了車禍,造成了妻子的死和妹妹的終生殘廢。
此後的老馬一蹶不振,他要麵對女兒的冷眼和妹妹的恨,在負罪中活下去。
他想憑借那把槍,找回曾經的尊嚴…
演的很好,這條線也是完整的,但是,陳建兵不帶感啊…
你說他演技好,某馬影帝,老戲骨…
沒有用,觀眾就是愛看沈明那條線!
導演也很給麵子,知道觀眾想看沈明,戲份撐足了…
陽台那場戲。
沈明蹲在任蘇溪旁邊抽煙,一邊拿眼睛偷瞄她,大概是覺得氣氛不對,衝著自己兄弟吼了一句:“李大頭,你在做嘛!”
“彆吵吵,我在偷wifi…”
“大頭,你那個霞姐長的漂亮嗎?”
“漂亮,漂亮滴很!”
“那你咧,你有女朋友沒得?”
“他有個錘子!我估計他還是個畜男!”
“處你奶奶個嘴,老子耍女人的時候,你娃還在吃鼻屎!”有點尷尬的看了看任蘇溪:“我不像他,我心思從來不放在這上麵,男人要做大事,先要把女人這道關給過了!”
這段陽台的戲,從一開始的笑鬨,到後來揭露了冰冷的現實…
‘霞姐’其實是馬先勇發了短信約李大頭晚上見麵,李大頭很激動…
“李大頭,你腦殼裡裝滴是屎嗎?現在外麵警察到處在找我們,哦,她早不找你,晚不找你,這個時候給你發短信,約你見麵?”
“這個就是愛情!”
“…愛情?”
“你知道她在城裡做什麼的?你不曉得?”
彭彭盯著沈明:“她做什麼的?”
“夢巴黎能做什麼?”
“你說能做什麼?”
“做台,**!”
“老子…”彭彭一腳踹飛了沈明:“老子不管她以前是做啥子的,老子隻管她以後是做啥子的!”
“大頭…你彆去!”
“老子不叫大頭,老子叫李海根!”
“那麼多年兄弟,我害過你沒得?”
這劇情不對呀,怎麼是要轉悲劇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