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應該沒錯了,天殺,這柳隨怕是殘廢太久心理扭曲,搞得自己男不男女不女,還勾引男人,喪儘天良。”
“哈,那可不是,他打小就那樣,柳家還在時候就很討人嫌了,現在柳家沒了那不得更瘋。”
這消息幾乎傳遍了整個武林,各路人馬都等著上絕劍山莊為武林除害呢。關於柳隨傳聞也越來越離譜,有說他練了邪功揮刀自宮,有說他是斷袖就愛殘害武林青年才俊,最離譜是將兩者結合,說他練邪功吸人功力,搞得一眾將要參賽新秀們心慌慌。總之已經完全被妖魔化,是馬上要被打入魔門程度。
柳隨聽完顧夫人轉述,恨不得來個吸氧機吸兩口,太窒息了。
顧夫人歎了口氣:“柳家曾經聲名顯赫,樹大招風,朋友多仇家也多,這其中難保沒有那些人推動。”
柳隨點頭表示理解,看過原作他知道《江湖日夜談》並不簡單,他看似是個中立江湖情報整理機構,實際上和各方勢力都有利益往來,說誰好話說誰壞話,可不全取決於事實。
頭疼不已,柳隨緩了一會兒才在顧夫人注視下說:“顧夫人,謝謝你好意,不過,婚姻大事容不得馬虎,這件事得看曄兒自己意願。”
顧夫人倒也沒嫌他不識好歹,她本就對這樁婚事有所不滿,倒不是柳曄不好,她對兄妹二人沒什麼意見,而是如今顧家正處在前所未有上升階段,需要一個強有力姻親對象,這回若不是柳隨替他們爭取來試劍大會機會,她也不會想投桃報李護一護兄妹倆,若是他們不願意,自然也不強求。
等顧夫人離開,柳隨連忙去找柳曄將此事告知。
柳曄聽了也慌了:“哥,怎麼辦啊?”
被武林除名雖然不至於死,但兄妹二人就再也彆想出現在武林盟地盤,迎接他們將是利刃。
“不用那麼慌張,堂堂武林正派,總不至於連一點辯解機會都不給,何況是在試劍大會上。”柳隨心念轉動,“曄兒,你對顧亦傾什麼看法?”
柳曄知道他什麼意思:“哥,我對他沒有那種想法,”她腦海中驀地浮現岑心身影,“如果我有喜歡人,我一定會主動爭取,像那個岑姑娘一樣。”
“!”
柳隨一驚,岑心給他心理陰影太大,可是主動爭取想法倒是沒錯,他糾結了一下還是沒叫柳曄不要學岑心。害,妹妹高興就好,反正痛苦不會是他。
柳隨交代柳曄要好好練武,他依然沒放棄讓柳曄名揚武林想法,試劍大會柳曄也會參加,愁是沒人指點,柳曄倒是學了家傳武學,可她才十八歲,造詣又能有多深,此時也沒有家中長輩可以再指導她了。
離開柳曄那,他直接去找顧亦傾。
這事還得和顧亦傾商量,畢竟鎏金城鬨劇也有他一份,難免有人借此生事,還有柳曄和他婚事,也得掰扯清楚才行。
*
“打聽清楚了?”青衣男子手握折扇,嘴角一抹若有似無笑意。
“是,少當家,當時顧亦傾確實是為了那兄妹倆專程去鎏金城,那兩人在他心裡分量不低。”
青衣男子用扇背敲了敲手:“很好,看來他果然喜歡那女人,柳曄是嗎?我搶定了。”
“那……咱們還照原計劃配合其他幾家逼絕劍山莊交人嗎?少主若對柳曄有意話,這麼做不合適吧?”
“蠢貨,不把她逼到絕境,我還怎麼英雄救美?她又怎會信任我,徹底倒向我這一邊?”
青衣男子嘴角勾起:“還有她那個廢物哥哥,繼續放流言,最好是讓他人人喊打,人見人厭,到時候除名時我再稍微替他說幾句話,最後保不住,她也會對我感恩戴德。”
“可是……那柳隨似乎毫無武功,身體也孱弱不像話,我們放出去流言是不是太過火了,隻要他們見到柳隨流言不就不攻自破了……到時候還怎麼給他們施壓?”
“怕什麼,他畏光畏風,本就像個怪物,我記得他個性陰鬱,柳家還在時就不喜見客,連德高望重長輩都不見,他恐怕根本不會站出來為自己辯解,就算辯解了又如何,他那樣子有說服力嗎?到時候還不是任你我評說。”
“是我多慮了,少當家英明!”
“說來我還真想試試他是不是真畏光畏風,真有這麼怪異症狀?”
“等兩月後親手試試便知。”
“哈,我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