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圍追8堵截(2 / 2)

一瞬間,蘇向南的臉就火辣辣的燒起來了。

這簡直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啊,原來聶工早就發現她的論文是她爸代筆的,大概隻是因為怕她當著他學生的麵丟大臉,才沒有當麵指出來而已。

那陳麗娜剛才那句話,就很有所指意味了。

當她心裡想著一些苟且陰暗的東西的時候,人聶工夫妻,早就把她怎麼得來的研究生學曆,她的論文,她和她爸自以為聰明的那一切操作都看的清清楚楚了。

畢竟現在這個時代的人注重麵子,也重名譽,蘇向南和她爸這種操作,如果傳揚岀去,是要被整個主流科硏圈所唾棄和不恥的。

躺在陳麗娜家的炕上,蘇向南一夜都羞愧的,沒能合上眼

戈壁灘上。

聶工和冷奇等人都是臥在雪中,冷奇還在罵呢:“這些油耗子,總是挑下雪的日子出來,我真是恨不能全給轟了去,聶博釗,我一會兒可能會開槍,你們可把眼睛閉上啊。

“冷令部長,現在可不是戰時,那些人是油耗子,又不是日本鬼子,你們隻能是威懾,不能開槍,否則我就起訴你。”於東海說

油田公安、武裝部,民兵,這屬於聯合執法,但於東海萬

萬沒料到,還沒抓到油耗子,他得先安撫暴躁的冷部長。

“不,於東海,你可以讓公安閉上眼睛,對吧,而且,萬對方有火力呢,我們開槍就屬於是自衛。”

“我的人格不允許我做這樣的事,那隻是些油耗子,你不能私自給他們判死刑。”於東海說。

冷奇給氣的:“所以你們公安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油耗子在街上跑,我但願油耗子多在這樣的天氣出來幾回,好折磨死

“冷奇。”聶工突然就說。

“啊,親親家怎麼啦?冷奇鼻子凍的紅紅的。

聶工說:“文明執法,咱們才是好親家,把你的槍往天上抬保險暫時不要開,好嗎?”眼看雪原上幾輛車越走越近,他拍了拍冷奇:“喊你的人,一起去問候老朋友

好吧,集體來偷油的油耗子們給一鍋端了,但是,清點人頭的時候,裡麵並沒有找到蘇向東。

總共抓到二十幾個油耗子,這也算是一次比較成功的行動了。但沒抓到蘇向東,聶工他們就等於是白挨凍了。

“走,到賓館,找個理由我把那姓蘇的拖出來給奏一頓,咋樣?"冷奇說:“我辦法多著呢,我可以說他口口啊,我還可以說他招賭,就塞一副撲克牌的事兒,你不懂,這種事情太能操作啦,我們可以把他打個半死,再讓他招供。”

聶工看著那一個個給押上車的油耗子,想了半天,說:“不對,蘇向東親口說過今晚要出來的,他沒出來,隻有一個情況,那就是,我們基地出內鬼了。

說著,他踹起路邊一塊石頭,狠踹到了戈壁灘上。

回基地,找內鬼。

蘇向東日子也不好過啊,因為他事實上就在現場。

壞人嘛,總有手癢的時候,半年了,他今天可是頭一回出來,要不是傅永東一馬當先,一大腳把他給放翻,踢到了一個大雪坑裡頭,然後就一直守在那個地方,並告訴所有人這兒沒人,他也得被逮回去。

直到所有人都散了,油耗子給抓完了,蘇向東才顫顫巴巴的,從雪坑裡爬了出來,袖著手走了四五裡路,差點給凍死在路上,還是傅永東悄悄的又溜回來,把他給送回了賓館。

在賓館的房間裡搜到竊聽器,蘇向東一腳就給踩扁了。

“明天陳麗娜要來當試車員,你說她一女性,懂什麼車呀,聶博釗差點整死我,我也得整聶博釗一回。剛才我從油井上哭著回來,明天我也要讓陳麗娜哭著,在戈壁濉上求救。”蘇向東給凍傷了,也氣壞了,手都青了,甚至於,開始小肚雞腸,公報私仇了。

傅永東挺有意見的:“領導,咱們乾的很多事都是特彆私密的,您把陳麗娜請來,她肯定會把咱們給打聽個底朝天的。而且,她是一女性,你怎麼會請她做汽車試車員?”

蘇向東說:"“她是給我們總部投的簡曆,把自己的駕駛技術和經驗吹了一個天花亂墜,總部親自打電話,我必須得要她,但一女的,她懂什麼車呀,來給她扔輛車,戈壁灘上跑兩圈兒叫咱們的試車員圍追堵截一下,我要把她困在獨木橋上,看

她哭著自己從車裡爬出來。

聶工回家,在客廳見掛了兩件大衣;就估計陳麗娜是把蘇向南給留下了。

妻子明理又大度,不亂鬨小脾氣,也不會因為有女學生來投奔他就亂吃飛醋,聶工幸福的像在白雲裡飄一樣。

不過,等聶工扭開台燈,就給嚇了一跳。

桌上一遝陳小姐自己的彩色照片,應該是她自己拍來玩的

照片下麵龍飛鳳舞一行字兒呢:"今天漂亮的小女生看多了,心思是不是很動蕩啊,來來來,看看你愛人的照片,洗洗眼晴。

聶工撿起一張張的照片來,不由的就搖頭笑了

他不懂為什麼女人的衣服年年都要變新花樣,但不得不承認一點,陳小姐的衣服穿在身上,那是確實漂亮,尤其是她穿著

仔細的翻著妻子的照片,越看越有意思,人對於喜歡的人似乎就是,你可以常時間的看著她的照片,照片是定格的,心裡浮現的,卻是一幀幀的記憶。

掐指算算,她也是奔三的人了

而聶工自己呢,眼看四十,院子還是那所院子,孩子們長大了,他生皺紋了,有白發了,真是風霜雪劍,歲月催人老。

翻岀無線電接收器,他再一搜,信號源已經被破壞了,看來,基地的內鬼,他得慢慢兒的找了。

有時候聶工真想自己能化身上輩子那根杏樹叉子,直接把蘇向東給嘣了,多簡單的事兒。但法律給人判刑,就要講證據而蘇向東玩的,正好就是,證據不足。

要去汽車廠試新車,做一個試車,測評員,這是陳麗娜直以來夢想的工作啊。

為了去試車,她特地穿上了能包住褲管的平底靴,也給自己換了一件緊身小皮茄克。皮茄克這東西,這兩年漸漸開始從上海往小地方流行了,很多人都愛穿。

總得來說,就是懶人衣,臟了不用洗,擦一擦又亮亮的。

不過陳麗娜這皮茄克,不是那種劣質的,而是真皮。

“陳姐您真的會開車,而且,是開賽車?"蘇向南覺得不可思議,就問說。

陳麗娜把幾個孩子扔學校邊上,就讓蘇向南替她抱著聶衛星

“是會開那麼一點兒,但不算特彆的會,不過每個汽車廠的每一款汽車,在投產前,有十萬公裡的性能測驗,我不是真正的賽車手,但就是想體驗一下,汽車廠目前的幾款新車,這個按規定,他們是要招一些懂車的人來體驗的,所以,我屬於是體驗用戶。"陳麗娜解釋說。

蘇向南越來越覺得陳麗娜有意思:"姐,你說的這些東西,連我都覺得新奇,可我是從上海來的呢,而你卻生活在這麼閉塞一個地方。

“我們這兒閉塞嗎?"陳麗娜吃驚了。

蘇向南想了想,說:“也不算,就是覺得您活的特爽氣。”

“你也可以啊,下午試完車,去我們服裝廠吧,做為一個時尚又愛美的女性,你就不好奇,你身上這件呢子大衣,是怎麼做出來的嗎?”

蘇向南頓時驚呆了:“這大衣,是從你們這兒產的?”

陳麗娜笑了笑,沒說話。蘇向東,蘇向南,這是倆堂兄妹,也不知道他們家還有沒有蘇向北和蘇向西。

總之,此刻,她得去給狂妄自大的蘇向東展示一下,什麼叫作,神一般的車技了

作者有話要說

冷奇:你們沒發現嗎,現在我已經是聶工的親家了,這個進展快不快?

蘇向東:我不是大佬嗎,為什麼我會給人埋在雪裡麵,為什麼我要走五裡路還差點給凍死,這是為什麼?

第二天,戈壁灘

麗娜:蘇大佬,幼兒園的車,要坐嗎?

大佬於是上車,一分鐘後,他就開始暴哭:這不是前往幼兒園的車,快放我下去!

所以,嘣了大佬有什麼好爽的,你們就不想看他雖然心裡氣的要死,恨的要死,但必須為礦區的建設添磚加瓦的樣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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