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迷驀地回過神,但還有些傻愣的關上門。
門關上才後知後覺記起自己穿的什麼,低頭看到胸前濕漉漉的光景,臉蛋不可抑製的燒得通紅,手忙腳亂去換了件長袖長褲睡衣,再用冷水洗把臉。
“沒事沒事……都過去了。”站在門板後,江迷心跳怦怦怦狂跳,不確定的自我安慰。
再打開門,是福嬸拿著藥站在門口,江迷立馬暗鬆口長氣。
“小姐,先生讓我來上藥。”福嬸笑道。
“福嬸,我可以自己上的……”
“不行,先生交代一定要親自上藥,上完藥還得向他回複。”福嬸不由分說拉著她進去。
“他……”江迷剛想問他去哪了,福嬸便笑道:“先生出門了,走得有些急,可能是急事。”
擦完藥,福嬸就出去了。
江迷坐在梳妝台前,對著鏡子看額角的傷。
想起邵執在車裡幫她上藥的情景,再想到不久前被他看到的尷尬模樣,臉蛋又燒紅起來。
雙手拍了拍臉,拿試卷出來做。
淩晨時分,江迷躺床上等動靜等得迷迷糊糊,終於聽見排氣聲響起,這才安心睡去。
早上九點江迷才起床。
下樓吃早餐時,福嬸念叨邵執七點就出門了。
江迷邊吃邊開思想小差。
昨晚她仔細考慮過,做家教不用拋頭露麵,單身女孩的危險係數不高,最主要不容易被邵執發現,其實真蠻不錯的。
吃過早餐,江迷穿戴好全副禦寒裝備背著小背包出門,騎著腳踏車直奔影印店。
拿到印好的傳單,江迷站在商業街街角,頂著寒風給路人發家教傳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