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花店門口,見到倚靠著車身抽煙的崔駿勇,江迷立好腳踏車走過去。
“不是說戒了,怎麼又抽起煙來了。”
崔駿勇老遠就看到她了:“沒人時時管,忍不住。不如你來管?”
話裡有著試探,可江迷的注意力不在他的話上,而在此時的他少了平日裡的那份張揚,以為他昨天挨邵執打那一耳光後回家挨批了,再看他臉,不注意看看不出有點腫。
“崔駿勇,你是不是昨天回去挨罵了?我……”
崔駿勇扔掉煙頭拉開副駕駛座車門,另一手拉過她手腕,摁住她頭頂塞她坐進去。
“你以後就坐老子的副駕駛座!”
才覺得他不對勁,這會兒立馬現原形,江迷才明白隻是他一時賣弄深沉的錯覺。
“我還是喜歡腳踏車。”
“那你坐老子腳踏車後麵!”崔駿勇立馬道。
江迷側頭看他側麵,有幾秒的又覺得他說的話陰陽,想了想覺得肯定又是錯覺。
半小時後抵達黑漆漆的天山山頂,崔駿勇的敞篷車頂開一半,另一半擋後麵的寒風,但還是寒風呼呼,刮得人臉似被刀刮。
“你確定要在這又黑又冷的地方上課?”江迷連說話都是牙齒打架的。
崔駿勇隻得將車頂封死,下車繞過車頭拉她下車來到車尾,一手拉開尾蓋。
一尾箱的木春菊。
江迷看傻眼。
跑車的聲音倏然呼嘯而至,殺到旁邊停下。
江迷與崔駿勇抬頭看過去。
邵執神色陰寒地自駕駛座下來,凜冽的山頂風,將他身上單薄的家居服吹得如拍擊礁石的細碎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