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驀然欺近,江迷緊繃身子,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在收縮。
邵執同樣緊繃著身體壓製躁動,挺拔的身軀微微後退,頭仍俯於她耳側,沙啞低沉道:
“我再說一遍,大學畢業前你的任務是讀書,學你想學的任何東西,感情的事情一絲一毫不準沾。”
江迷聽明白了,他就是想管製她,那也得看她現在還願不願意聽他的。
“邵先生以什麼身份這樣命令我?”她說完胸口酸脹得厲害:“彆忘了我已經不喊你三哥。如果是債主,我想沒必要聽你的,我可以用我這一生去還清欠您的錢,至於恩情——”
“跟我對著乾有什麼好處!”他一掌掐住她小臉抬起,冷怒盯著她。
江迷直視他深不見底的眸子,勇敢道:“跟邵先生對著乾是我如今唯一的樂趣,能讓我開心,您說對我有什麼好處?”
盯著她的邵執忽而微微勾唇角,鬆開她小臉:“既然你開心,我無所謂,就算你不想待在這裡,也得熬到大學畢業。”
話說到這裡,邵執沒有半分猶豫的轉身大步離開。
江迷忽然跑上去攔住他,抬頭看著他:“你把崔駿勇放了,他也是受害者!”
邵執目光森寒審視她:“他睡了你,你才是受害者。”
“我們隻是被打暈了,沒有睡過!”
“睡一張床上也是睡!”
她一愣,目光微呆的與他對視著,良晌問他:“你相信我?”
“難道我不該信你?”他反問她。
她沉了沉默,再次道:“那你就應該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