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迷,你又潑我!”葉程程拿了枕頭砸江迷。
江迷揮開枕頭,冷道:“命我都由著你拿了,再潑一次你怎麼了?”
剛醒來便聽見江迷的聲音,邵執的神智瞬間清醒,一下子自床上坐起來,蓋在身上的被子滑至腰間,眉頭深瑣,雙眼直勾勾盯著江迷看。
江迷被他忽然坐起來輕嚇了一跳而後退兩步,與他對視著,半晌都沒說話。
“你怎麼在這兒?”邵執腦子清醒的是她在這裡,可話卻是機械的。
“你當我想來麼?還不是被她給叫來的,生怕彆人不知道你徹夜不歸是跟她共度良宵!”江迷掃眼他旁邊的葉程程又看回他:“這麼想在一起,早點結婚不就好了,我給你們挪地方,省得礙你們眼!”
說完再度掃向葉程程:“還有你,麻煩你不要再給我發些垃圾照片,有男人了不起?婚前跟男人睡光榮到通告全世界?禮儀廉恥都還給書本了吧!”
江迷說話期間,邵執的狀態已經調整過來,也清楚自己身在何處,對她的話無以反駁,也沒什麼好反駁,看到了就是看到了。
“你該去學校了。”他看著她淡漠提醒。
見他竟隻有這一句話,連個解釋都沒有的默認了眼前的事,江迷暗咬唇,冷著俏臉轉身離開。
江迷一走,邵執便靠向床頭,收回視線間,瞄到床頭櫃上放著煙盒與打火機,暗暗皺了下眉,伸手拿起來。
“阿執,煙味太刺鼻了,人家受不了。”葉程程嬌嬌地小聲道。
“嗒”一聲。
邵執點燃叼在嘴角的煙,狠吸了口煙咽進胸肺內,以此壓製心肺裡無以安放的滔天怒火,一片濃煙自鼻腔滾滾而出,刺鼻煙味彌漫在房間裡。
得不到他連客氣一下都懶得裝的疼惜,葉程程又恨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