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身,他立馬打電話:“找到車尾號三個八的賓利,紮破車輪。”
哼,讓你走,冷死你算了!
邵執站在車子旁,冷眼盯著被惡意紮破的車輪子,轉身步行離開醫院。
此時已是淩晨時分,想打車也難,這麼冷的天,哪有什麼車經過,路燈的昏黃燈光打在路邊的白雪,隻覺得更冷。
前方不遠,江迷低著頭走路,滿腹心思的樣子,毫無察覺遇到了誰,直到看到腳尖處有道拉得長長的影子,她才抬頭,頓時愣了愣,繼而當做不認識的繞開。
她自身旁幾公分處走過去時,邵執抬手抓住她手臂:“回來了怎麼不回家。”
江迷唇角微微扯了抹冷漠的諷刺:“是應該打個招呼,畢竟做人不能忘恩負義。邵先生彆來無恙。八年前我就沒有家了,邵先生怕是貴人多忘事。”
她說過,隻要他不像媽媽當年那樣明著遺棄她,她都會把他當家人,可他還是把她遺棄了,比媽媽當年遺棄得還要遠得遠。
他已經不是她的家人。
邵執那雙比八年前要深得詭秘莫測的琥珀色眸子盯著她變得成熟的俏臉,心思難辨。
“欠我的恩情是該還了。”他鬆開她手臂,冷淡道:“當初我怎麼養大你你就怎麼還,還夠十一年兩清。”
江迷想起他當初是怎麼寵她的,猛地打了個激靈。
“我還不如把命還你!”
相較於她的反應,邵執慢條斯理掏出根煙叼嘴裡,點燃吸了口,薄煙自他口鼻噴出被寒風吹散。
輕描淡寫道:“生個孩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