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睡得沉穩的邵執被這麼一腳踹下來,滾了一圈,醒了。
可也隻是醉酒狀態,動了兩下就不動了。
江迷沒聽見動靜,挪至床邊看,見他一動不動以為摔壞了,趕緊赤腳下床走到他身邊。
她伸手去探他的鼻息。
邵執反射性地抬手用力扣住那隻手,卻在刹那間喚醒早已刻進骨髓、融入血液裡的熟悉觸感,身體裡那股上了枷鎖的渴念凶猛潰堤。
是他的小迷!
江迷來不及有任何反應他已經欺身而下,任她如何掙紮都推不開壓得深沉的銅牆鐵臂……
情事儘,邵執入骨之痛得到慰藉,饜足睡去。
江迷拖著疲憊的身體去了隔壁客房,洗過澡後上床睡覺,一下子墜入了夢鄉。
翌日一早,邵執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地板上。
爬起來躺到床上去時,感覺頭雖不舒服,可身體卻出奇舒適,不由回想昨晚喝酒後經曆了什麼。
一切都很正常,隻是回到這裡之後……
又做那個夢了。
越想,眉頭擰得越深,邵執一掌用力抹了把臉,然而身形在下一秒卻頓住,想到了什麼般,匆匆披了浴衣出門。
一出門看到個傭人在清掃:“小姐呢?”
傭人似乎被突來的問話嚇一大跳,忙不迭道:“陪夫人吃過早餐就走了。”
邵執聽了,微點頭,神色間似有絲失落的轉身回了房間,看著滿地都是自己的衣服,再想到昨晚的春夢,眉峰高高攏起。
回到租房,江迷躡手躡腳進房間,看到林颯將被子全踢到床下,過去將被子撿到起來該到她身上,然後去拿衣服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