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迷邊分析著回來後得罪了誰,誰又會陷害她,邊手腳麻利地穿回衣服、整理儀容儀表。
休息室外,氣壓低得呼吸困難。
邵執抽著煙,散發的陰霾寒氣令崔總不敢吱聲,想逃又不敢逃。
邵執刷刷寫了張支票給崔總,冷道:“今日的事若我聽到半點風聲,你們崔氏自己掘墳把自己埋了,免得要我動手。”
陡然聽到這句話,崔總一頭霧水外加一臉懵逼,但邵執遞來的支票不敢不拿,連連應著“是是是”。
聲音才落下,江迷自休息室裡麵垂著頭出來,而看到她,崔總驚得麵色大變,腦子一片空白。
而邵執已經帶江迷離開。
崔總連忙進休息室,看到兒子的情況大驚失色,終於明白邵執說的話什麼意思。
“你犯什麼渾啊?今天結婚還敢碰邵總的人!這不是找死嗎你……”怒歸怒,還是急急忙忙撥打了急救電話。
回到彆墅二樓,邵執讓江迷滾回房間洗乾淨,他則進了書房。
進房間時,她聽見房門緊閉的書房裡響起玻璃聲,微微嚇一跳的扭頭望向書房門板,輕輕抿起唇角,繼而自嘲地彎了彎唇角。
他沒有相信她,都隻是她的誤以為而已。
這一瞬間,江迷覺得自己好蠢,怎麼會認為在同一件事情上他還會相信自己呢?
說不定八年前那次他也隻是嘴上說相信,心裡其實根本不相信。
他說相信她就信以為真了,感動了,她的信以為真和感動,其實在他麵前簡直是個毫無自知之明的大笑話,而她到今天才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