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被子下響起怒聲:“本少爺我餓了!”
男人掃眼床上鼓起的被子,伸手按牆上的對講機:“送小少爺的晚餐上來。”
江迷在外麵走了三個多小時才回到彆墅。
等了許久的福嬸見她一個人回來,忙問:“先生沒跟小姐一塊兒嗎?”
“沒有。”
看她臉色沉沉的,福嬸關心的問:“是不是又跟先生吵架了?”
江迷沒說話的朝客廳走。
福嬸輕輕歎口氣,跟進客廳,看著江迷直接躺倒在沙發上,她走到沙發邊微彎著身道:“從前小姐還小,先生忍讓著小姐,可現在你們都老大不小了,也在一起了,怎麼還天天跟吃了火藥似的,這結了婚以後可怎麼辦?拿家當戰場嗎?”
“誰說要跟他結婚?”江迷心裡很抵觸。
“那小姐這不是耍流氓嗎?”福嬸突然來一句。
江迷瞪大雙眼看她:“要耍也是他耍!”
“先生這麼喜歡小姐怎麼可能耍流氓,你隻要吱個聲結婚還不容易?有句話叫‘不以結婚為目的的交往都是耍流氓’,你們都那樣了你還不想結婚,不就是耍先生的流氓,占先生便宜。”福嬸正色道。
江迷暗暗冷笑,他要真喜歡她,八年前就不會那樣對她。
“福嬸,您不知道您家先生隨時都要跟人訂婚了嗎?”
“跟小姐嗎?那真是太好了!”
“……”
感覺跟福嬸就不在一個頻道上,江迷無語之極,索性起身上樓。
回到房間,江迷接到裝修隊師傅的電話,說今晚已經完工了,讓她明早去驗收一下。
掛了電話,江迷拿出紙迷畫起畫來,看到手背上燙到的淡紅,找了藥塗。
半夜,喝得醉醺醺的邵執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