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快吃完時,江迷將一張單據推到邵執手邊。
“這是你兒子賠給學校的錢,報銷。”
邵執連個眼皮都沒抬一下,冷淡道:“現在是你養我,憑什麼要我報銷。”
“我養你還要養你兒子,太過分了,你都沒給我養孩子!”江迷冷言懟他。
誰知邵執一句話堵死她:“你七歲要是能生孩子,我養不起?”
江迷真的徹底啞口無言!
邵執吃好,拭了嘴,起身離席。
“這裡離醫院太遠了,我要搬出去。”
驀然聽到這句話,邵執回頭看她,似乎在指責她毀約。
她又加一句:“生活費我會出。”
他轉頭走出去,丟下句話:“砸壞我辦公室東西的錢,你想一下怎麼償還。”
江迷砸之前就已經想好,反正都在還他的恩,再加點錢也無所謂,而且砸的時候她估算過,不超過一千萬。
隨後,江迷上樓,泰然自若地走進書房,煙味已經很濃厚。
邵執單手揣褲袋背向門口站在落地窗前,另一手指間夾著根煙。
她走到書桌邊輕倚,見他食指彈了彈煙頭,她伸手去抽走,將煙頭摁進煙灰缸,然後繞到他跟前,將全身重量都靠到身上,麵向落地窗外。
“都說抽煙不好,最好不要抽了。”
“不抽煙,抽你?”
此時的一句對話,似乎因崔駿勇而起的不愉快都忘了,但彼此都心知肚明,它隻是化成無形的刺,與根植在心底的刺埋在一起。
“好呀!”她靠著他轉過身,踮起腳尖妖嬈地勾摟住他脖子,嬌媚地笑著吊在他腰身上,“這樣滿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