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過去時門板關門聲響起,頓了兩秒,她輕扯了下嘴角,被感謝得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她根本就沒想過要拉邵執過來為他過生日,隻是想看那個男人的反應罷了,因為今天是他給過她的生日啊。
但是呢……那個男人的反應還真是千年不變的冷漠,就像十八歲時他說今天不再是她生日時一樣。
“抱歉啊,我並不是為了你。”她對著水杯輕輕呢喃,舉起水杯喝了口。
這一次,竟覺得味蕾多了絲甜味,她垂眸看水杯裡微微搖晃的水。
隔天上班,江迷一進兒科就聽同事在討論崔駿勇與太太離婚,因財產問題鬨上了法庭。
“崔太太鬨得很厲害啊,人家崔駿勇都沒怎麼出聲。”
“可不是,人一生病,就算從前再厲害也會被欺負,看看崔駿勇不就是了,腿一斷,相當於是坐在輪椅上的半個廢人,誰還擔心他能出什麼幺蛾子啊。”
路過的江迷聽到這句,心裡極其內疚,心情低低的回了辦公室。
換好白大褂,她拿出手機編輯了條微信消息給崔駿勇。
——這幾天我不去陪你說話了,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讓人心煩氣燥。
骨科大樓病房裡的崔駿勇一直拿著手機想打電話給她,沒想到她的微信就來了,高興的點開,怔怔的盯著消息看。
懵了十來秒才琢磨明白什麼意思,原來是大姨媽來了,想了想,同樣含蓄地回複過去。
——如果實在煩燥得厲害就請假好了,在家睡覺也好過上班麵對看不完的患者,省得煩上加煩,是吧?
江迷看了,簡單回複了句。
——【捂臉】說的是
想到故態複萌的邵執,江迷覺得再不補救一下,前麵付出的真是給他白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