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江迷沒回彆墅,回了租房,因為實在覺得累,一回到租房倒頭就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聽見敲門聲,沒作多想的爬起來去開門,門板一下子被推開,她腦子瞬間清醒很多,看到邵執,全醒了。
“你怎麼來了?”
已經跨進租房的邵執側頭看她,那眼神冷得似冰刀剜著她,江迷冷不丁打了個寒顫,默默看著他轉著看房子。
看完客廳進房間看,也不知道租房有什麼好看,一點也比不上他的大彆墅。
邵執站在小房間裡,四下環顧,環境與彆墅相比簡直天差地彆,而她竟然也住得下,難道國外八年她也是住這種房子,否則怎麼可能忍得了。
轉身出去時,視線掃到床頭櫃上放了張紙,上麵地彩圖吸回了他的視線,他走過去拿起來看。
久久不見他出來,江迷來到房間門口想看他究竟在看什麼,卻看到他在拿著她隨手扔在床頭櫃上的彩超單,臉色一下子刷了個全白。
邵執的目光緊緊盯在彩超最下麵的診斷結果。
早孕十二周,也就是兩個月。
兩個月……
推算回去,正是崔駿勇結婚那天。
江迷也跟他做過,為什麼邵執隻認為是崔駿勇的而不是他,因為他一直都知道江迷次次都吃事後藥,所以根本不可能是他的種。
“崔駿勇的。”他側頭看向站在門口的江迷,聲音森寒得似來自地獄的閻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