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吃飯沒有?要不要熱一熱飯菜?”
“我吃過了,您早些歇息吧。”江迷淡笑了笑,上樓。
福嬸看她上樓的背影,想起傷沒好就跑回來的邵執,唉聲歎氣。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哦?
推門進書房,裡麵沒人,也沒有煙味,江迷轉身去推開邵執的房間門,看到他半靠在床上,曲起的長腿上放著筆記本電腦,床頭櫃和床上放滿了文件。
動靜雖不算重卻也不輕,邵執根本沒反應,繼續處理著他的工作。
江迷走過去,伸手用力將他的電腦合上:“你知不知道你傷沒好?歲數也不小了,怎麼就不知道愛惜身體胡鬨!”
“你是以什麼身份跟我說這個話?”邵執神色漠然地抬頭,腦袋搭在床頭,冷道,“如果是醫生,你是兒科醫生,管不到心胸外科來,就算是我也不必聽你的;如果是江小姐,我跟你……正確定義的話,在你心裡應該就是床伴,你這樣管著我,隻是出於對我內疚,我說的沒錯吧。”
江迷微抿了抿緊唇線,毫不虛假的承認:“對。”
“那你可以滾了,我要什麼樣的**沒有,不是非你不可。”他低頭,打開電腦,繼續工作。
江迷一言不發,冷然轉身走人。
這一走,江迷又在邵執生活中消失了般,而他也不聞不問,仿佛又回到了江迷剛回國時的狀態,養傷之餘隻剩下工作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