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翻雲覆雨,在江迷無能為力抵抗下沉淪,就像邵執說的那樣,身體誠實地跟他纏纏綿綿。
情事方休,江迷張嘴狠狠咬了口邵執臂膀,罵了句“禽獸!”
邵執吃痛抽了口涼氣,皺著眉頭看被她咬出兩排整齊牙印的手臂,看向在穿衣服的女人:“難道你沒爽到?”
“滾!”江迷火大得想剪了他那根禍害。
她想爽嗎?她是被爽的!
邵執沒理她。
兩人幾乎是同時的,一個進衣帽間,一個拉開門出去。
出去的江迷迎頭撞上正好上來的邵夫人雙眼,頓時想退回邵執房間躲著,可看都看見從他房間出來了,躲進去不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邵夫人滿臉都是“我懂的”的表情,看得江迷頭皮發麻。
邵夫人笑眯眯地問她:“小迷,怎麼在這裡?沒找到房間嗎?”
江迷吱唔著胡言亂語道:“我想問問他來著,他不在裡麵。”
可是說完了滿心後悔,怎麼可以這麼說?
走過來的邵夫人瞥見她脖子上有顆草莓,心裡笑開了花:“這樣啊,阿姨帶你去。”
江迷暗暗長鬆口氣,跟著她走。
換好外出服的邵執從房間裡出來,關門的聲音不大不小,他扣著袖扣大步往樓梯口走,看起來很趕時間的樣子。